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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憲那邊就等著嘉靖與內閣的回覆好重新帶領總督行轅開赴浙江舟山連同一線主力部隊展開決戰了。
顏鈞則讓二弟子程學顏留在胡宗憲身邊參贊軍務,帶另一個弟子回山東泰州學派的大本營了。當然由於是一路向北,還中途拜訪了當前泰州學派在朝廷的頂樑柱趙貞吉。
至於具體內容按下不表,還是回到杭州城來。
此時,司法上,張遜膚還沒有解除其一副翻舊賬的高壓態勢,但整倒的人並不多,只有兩個中小世家被拿出來立威了。
是抄家流放三千里那種立威,可不是破財免災那種。怎麼說呢,搞得大家都心有慼慼焉。被整倒的兩家老人都只能靠著幾十畝墓田過活了,中年人、年輕人一律流放瓊州去給海瑞做老鄉了,女眷與小孩直接發配教坊司或者劃入賤籍。
牽涉雖不廣,但卻是整得夠慘,兩家都是杭州城郊的大地主。平日裡雖然驕橫霸道,但總歸是按時孝敬,恭敬有禮的。
巡撫鄭泌昌為此還試圖阻止過一次張遜膚但直接為無視了。因為刑名本就是按察使的職責,再說有沒有判誰斬首等死刑,自然不用等巡撫與刑部的勾決。只是給你巡撫大人一個面子報送通知,不要不識抬舉。
在按察使衙門吃了一鼻子灰的鄭泌昌回來在布政使衙門跟何茂才商量計策。何茂才倒也寬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開始就不該去折騰那兩家小姓的事情。新官上任三把火,等燒完了就好了。
“你當我是自找苦吃嗎?我是搞不清楚那張遜膚如此這般的原因,又不貪財,抄家的髒銀如數上繳,他這樣子到底是要幹什麼?簡直就是無事生非了”鄭泌昌對何茂才自從當上布政使後就躺平養老的態度相當不滿。
“他不是跟那個高翰文搞一塊兒了嗎?說不定兩人在配合搞事情呢。但高翰文搞的事情,連小閣老都只能訓斥了事,我們還管什麼呀,且由著他們吧”何茂才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對自己的鹹魚身份定位相當準確了。
“我能不知道這?就是害怕被他兩連累了。我兩看樣子官職是要到頂了,接下來是該謀劃如何平穩落地安穩退休了啊。”鄭泌昌這話說出來,不知道還以為七老八十了呢,其實兩人都是四十來歲。但是當前這個巡撫與布政使已經是觸及到官員晉升的天花板了,以後最多隻是平調,無法再進一步了。再往上就不是他們兩這種同進士出身所能支撐得了的了。
看著何茂才一副死豬一樣,鄭泌昌相當鬱悶,不得不自說自話:“要不我們跟小閣老申請平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