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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樣子,大大方方的,毫不扭捏。
等到人差不多都走光了,晏舒望收拾碗盆時,才突然問了一句:“小齊是不是說了什麼?”
鄭予安以為這事兒早過去了,不太明白道:“怎麼了?”
晏舒望看著他:“你不承認也沒事,小齊不會亂說的。”
鄭予安緩緩皺起眉:“你在說什麼呢?什麼叫承不承認?”
晏舒望舉了舉雙手,他似乎有些無奈,做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勢,嘆氣道:“我不是要找你茬,別生氣。”
鄭予安談不上生氣或是不生氣,他只覺得滿腹委屈酸楚都憋在心腹裡,可這委屈道不明白,酸楚也無法講給別人聽,搞得莫名其妙,又患得患失似的。
晏舒望在收拾完後便鑽進了帳篷裡,鄭予安已經躺下了,他沒睡著,卻賭氣般的用後腦勺對著人,一心盯著帳篷外面的風景。
山裡的夜空清朗無雲,月和星都是乾乾淨淨的,鄭予安只覺頭頂的星雲密實得扎眼,他看了一會兒,聽到身後晏舒望輕輕喊了他一聲“圓圓。”
晏舒望的語氣像是拿他沒什麼辦法:“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小氣。”
鄭予安轉過身,他板著臉,與晏舒望四目相對,問:“我哪裡小氣了。”
晏舒望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被鄭予安打斷了。
“你以前還讓我補過破鈔票。”鄭予安說,“你也沒多大方。”
晏舒望:“……”
鄭予安又得意起來:“我都記著呢。”
晏舒望去看外頭的星星,他有種被拆穿了的尷尬,但又忍不住想證明些什麼:“還有呢。”
鄭予安說:“你坐那個位置。”他頓了頓,低聲問,“是不是在看我?”
晏舒望這回沒再躲開目光,他像是在看鄭予安,又不像在看現在的他,眼中是細碎的星子,落在了清凌凌的山泉水裡。
“我一直在看你。”他最後說,“你要是永遠都不知道的話,我會想一直很安靜很長久的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