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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帶走。
“我想我們應該幫這個忙,萊姆。”薩克斯說。
“薩克斯,手術怎麼辦……”
她說:“兩天之內兩名受害者。他可能是個連環殺手。”連環作案就像上癮一樣,作案的頻率和手段都會逐步升級。
貝爾點點頭。“你說對了。還有些事兒我還沒有說。過去兩年帕奎諾克郡總共發生了三起命案。而就在幾天前,剛發生了一樁可疑的自殺案。我們認為這個小子跟這些案子都有關係。現在只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抓他。”
那是因為當初不是由我來處理這個案子,但是現在我算是接手了嗎?萊姆想著,隨即意識到正是這份驕傲會導致他最終插手此案。
他很不情願地覺察到了自己的心理變化,這件案子激發了他的好奇心。正是像這樣的智力挑戰,讓林肯·萊姆在發生意外後保持了清醒,讓他沒有去找像傑克·科沃金【注】這類醫生尋求安樂死。
【注】傑克·科沃金(Jack Kevorkian,1928- ),美國醫生,因一直致力於協助病人安樂死而被稱為“死亡醫生”。
“你的手術是後天,萊姆,”薩克斯慫恿道,“這之前你只需要做些測試。”
哦,你洩漏出動機了,薩克斯……
但她說到點子上了。在手術之前,他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需要打發。這是一段漫長的等待手術的時間,這意味著沒有了十八年陳釀威士忌,一個全身不能動的人在北卡羅來納州的小鎮上還有什麼可做的?林肯·萊姆最大的敵人不是折磨脊椎患者的不良反射痙攣,不是幽靈附體般的疼痛和自主神經異常反射,而是沉悶無聊。
“我可以給你一天的時間,”最後萊姆說,“只要不耽誤手術。畢竟為了接受治療,我已經排了十四個月的隊了。”
“就這麼說定了,先生。”貝爾說。他臉上陰鬱的神色頓時變得明朗起來。
但托馬斯卻搖了搖頭。“聽著,林肯,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工作。我們來這兒是為了接受治療,完事兒後就立刻離開這個地方。如果你要在這兒工作,我手頭可沒有任何能照料你的裝置。”
“咱們可是在一家醫院裡啊,托馬斯。要是在這兒找不到你需要的東西我才覺得奇怪呢。咱們跟韋弗醫生說說,我肯定她會很樂意幫忙的。”
這位穿著鮮亮的白襯衫,筆挺的棕色褲子,還打著領帶的助手說:“根據以往經驗,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但就像所有的獵人一樣——不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