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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先想著自己。
馬重僖答應了下來，跟著就是去點齊人馬，尤其是老營的五百兵士，那都是跟著他上過戰場，不知道打過多少仗，殺過多少人的老兵了。有這些人在，他便感覺到就算是面對數千甚至是近萬明軍也是敢於一衝，還有極大機率取得勝利。
彰華門外，明軍不斷奔湧而出，在他們的前面，奔跑的是都是闖賊匪軍。
來之前想得好好的，甚至已經做好了入城耍威風的準備。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就這般被轟出去了。
是哪個渾蛋說，城內沒有大明軍隊，他們不堪一擊來著的。你跳出來，看我們不打死你！
這不是某一個人的想法，而是多數闖賊的內心想法。
李牟戰死，跟著其它的將軍，不管是誰，但凡是騎於戰馬之上，那都是還沒有來得及釋出什麼命令、沒有來得及衝到明軍的面前，便就從馬上掉了下來。
一個人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的時候，這可是把闖賊給嚇壞了。
在找不到原因之下，他們習慣性的把這個結果歸咎於是來自老天爺的懲罰。
天呀，難道連上天都對他們不滿了嗎？
如果是這樣，這一仗還打下屁的打，普通的凡人敢於和老天爺作對？
正是有著這樣的想法，闖賊的軍心士氣早已經跌落到谷底，哪裡還敢與明軍正面一戰，那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期間也有一些人實在是跑不動了，便動了投降的念頭，但當他們發現明軍根本就不接受他們的投降，面對著扔下武器的闖賊，明軍是二話不說揮刀就劈。
這可是大軍出發之前朱常武特意要求的，他們不需要俘虜。
先不說這些人一旦為匪，他的心態上就會發生變化，尤其像是殺多了人的闖賊，他們習慣了搶東西，一言不合就動手，這樣的人，真的接受了他們的投降，就會立馬改邪歸正嗎？
或許有人可以做到，但在朱常武看來，多數人是做不到的。
除非闖賊被徹底的滅掉，不然的話，一旦有一天李自成帶軍在殺過來，怕是這些投降之人，又會搖身一變，重新成為闖賊中的一員。
這種兩面三刀、心懷叵測之人，朱常武現在可沒空去管他們，那便直接殺了。
殺了，還可以給其它的闖賊一個大大的警示，讓他們看清事實，如果真不想死，那就應該馬上離開大順軍的隊伍才是。
再者，朱常武想要強大起來，那可是需要足夠的數值點才行，那也需要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