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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黑咕隆咚、陰沉沉的夜晚,冷颼颼的風呼呼地颳著,那個跑來告狀的無賴,活脫脫像一隻喪了家的狗出現在眼前,估摸著是被豬油把心給糊住了,您打死都猜不到他究竟要告誰。
他那一雙賊溜溜的眼睛滴溜溜亂轉,嘴裡還振振有詞,居然宣稱自己原本是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大好人。我在心裡忍不住暗暗冷笑,這純粹就是胡說八道!可不是我以貌取人哈,單單瞧他那歪歪斜斜、吊著膀子的站姿,就絕對不是什麼好鳥。他杵在那兒,身子不停地晃悠,彷彿腳下的地都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就他那站姿,再搭配上他那流裡流氣的說話腔調,活脫脫就是一個把欺行霸市、欺凌弱小、耍賴訛詐當成人生最高追求的街頭小混混嘛!
他的死因雖說確實有點冤屈,可我只能說他這是自作自受。
他是被人給打死的,乍一聽好像怪可憐的。但是,當那股冷冰冰的夜風颳過我的臉蛋兒,要是您知道他被打死的原因,肯定不會有半點心軟。他原來是個賭鬼,說起話來唾沫星子橫飛,還硬說自己只是休閒娛樂。您啥時候見過有人娛樂能把自家的產業輸得精光,落得個妻離子散,還在外面欠了好幾筆高額貸款的?要是這也能叫有樂子,那咱們這些普通人的日子簡直就是悲慘世界了!
最後因為還不上錢,跟追債的人起了衝突。他那不要命的架勢,梗著脖子,揮舞著拳頭,跟追債的人對著幹。他還自以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命的不怕蠻橫的。哪想到追債的那幾個是敢要他小命的狠角色,見他玩命想賴賬,乾脆就把他給收拾了。
估計是被打得暈頭轉向了,居然暈乎乎地跑到我這兒告狀。我皺著眉頭,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不耐煩,都快煩死了。他告賭場的老闆騙他錢財,告放高利貸的人不按市場規矩抬高利息。面對這麼個無賴,不狠狠揍他一頓,都對不起他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和那讓人驚掉下巴的智商。
打完之後準備把他送回地府,瓦爺挑了挑眉,說道:“醜爺,要不先留著吧!”
我當時就懵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滿臉都是問號:“這種垃圾,留著幹啥?”
鍋爺在一旁壞壞地笑著,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狡黠:“您瞧瞧,咱這兒還缺個幹活的。而且這種人抓回去也是免不了受苦刑,在哪不是遭罪。既然咱們開了這衙堂,咋不得琢磨幾種酷刑來收拾那些不安分的傢伙?正好拿他來試試水。”
瓦爺興奮得直拍手,手都拍紅了還不停:“這個主意太妙啦!”
我瞅了一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