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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一片死寂,再無半點聲響。
此時已至早上七點有餘,晨光雖然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卻彷彿被這房間中的陰霾所吞噬,顯得格外微弱。望著門上那幅神像,我只覺那一對如銅鈴般的眼睛彷彿能直直地看穿我的靈魂,讓我後背發涼,再也不敢直視。
舍友也醒了,棟哥剛睜開眼,就見我如鬼魅般在他床頭站著,當即嚇得臉色煞白,尖叫出聲。他使勁揉揉睡眼,滿是起床氣,聲音都顫抖起來:“老馮,你莫不是瘋了,這突如其來的,簡直要把我的魂都嚇飛了。你像個幽靈似的杵在那兒,跟詐屍似的。你不是去訓練了嗎?”
我緊繃著臉,一臉肅穆,那表情彷彿被冰霜凍結,在這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陰森。棟哥瞧出我神情不對,聲音都有些發顫地問道:“這是咋了?”
我裝作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壓低聲音說道:“棟哥啊,你說說你都幹了啥好事。”
棟哥被我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雲裡霧裡,不知如何作答,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此時大家也都醒了,一個個睡眼惺忪,卻都被這壓抑的氣氛籠罩著。
丁總搭話,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突兀:“啥?棟哥你還幹過好事?我的天,雞蛋你去瞅瞅,今兒這太陽從哪兒冒出來的?”
雞蛋裝模作樣地朝外瞧了瞧,聲音顫抖著說:“目測是在東方。看來咱們睡過頭了,太陽這都要西沉了。”
棟哥此刻哪還有心思開玩笑,哆哆嗦嗦地說道:“你們少胡扯。咋了,老馮,大清早的這是咋啦?莫不是中邪了?”
我沉著聲說道:“你是不是偷偷看片了?”
棟哥一聽如釋重負,可那聲音仍帶著恐懼:“我還當是啥事兒呢。你要不要臉,這種事能與你分享?哎,不對啊,你咋知道的?”
“我咋知道?某些人對你這齷齪的行徑感到不滿,託我警告你。”
棟哥滿不在乎地說道,可那眼神卻充滿了恐懼:“誰呀,吃飽了撐的還管這閒事?”
我努了努嘴,示意他看看門上的神像,那動作緩慢而僵硬,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控制。
棟哥沒明白,聲音顫抖著問:“幹啥?宿舍裝攝像頭了?”
“魁哥昨晚託夢告知於我的。你看片的時候,他老人家就在你背後冷冷地瞅著呢。”
棟哥一聽就傻了眼,雙腿一軟,差點癱坐在地上:“咱可別嚇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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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