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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剛好在,我們兄弟倆就親自跑一趟。一來給你道個喜,二來也混個臉熟。往後咱們可得多親近親近。”
白無常這話說得文縐縐的,聽著就順耳。不過聽說這兒有魂要拘,我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趕緊問道:“您二位來這兒是抓誰啊?”
白無常笑著閃到一邊,在兩位無常身後,用鐵鏈捆著一個人。那鐵鏈粗得跟我的大腿似的,卻緊緊捆在兩隻細細的手腕上,勒得那叫一個深,感覺都要把手腕勒斷了。看著被綁的這人一臉苦瓜相,我心裡也不是個滋味。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白衣學姐。白衣學姐瞧見我,嘴巴張張合合好像有話要說,可明顯是被施了法術,開不了口。
我扭頭問白無常:“兩位陰帥,這人不是自己上吊死的嗎?咋還能去投胎呢?”
謝必安說:“兄弟,這裡頭的門道你不知道。這人上吊是沒錯,不過已經找到替身了。”
我一聽,立馬緊張得心跳加速,要是找到替身,那不是有人翹辮子了嘛。可轉念一想不對呀,回來這麼久,也沒聽到啥死訊啊。於是問道:“替身是誰呀?”
“就是她前世的相好。那小子想她想得腦子進水了,也自殺了。”
一聽替身居然是白衣學姐的男朋友,我當時就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啥?人死在哪兒了?”
謝必安指了指我們宿舍的天花板。不用說,那肯定是白衣學姐生前住的宿舍。我還是不信那個不靠譜的男人會做出這種傻事,抬腿就要往上衝。
白無常一把攔住我說:“兄弟,你先別衝動。那個小子因為把真武大帝的鎖魂七煞陣給搞壞了,魂魄已經被關在陣裡受罰,你上去也是白跑一趟,見不著他。”
我見白衣學姐表情越發悽慘,就向白無常求情:“陰帥,我能不能跟您身後的這位鬼魂小姐姐說幾句話?”
白無常瞅了黑無常一眼,黑無常點點頭,手指往身後那麼一點,白光一閃,白衣學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那哭聲大得喲,樓道里瞬間響起刺耳的慘叫。按理說活人是看不見魂魄的,可這一聲鬼叫,一下子把好多宿舍的燈都給嚇亮了。黑無常眼睛一瞪,又往後一指,白衣學姐立馬沒了聲音。
白無常無奈地說:“兄弟,不是我兄弟倆不通人情。只是這鬼魂執念太重,把生魂給嚇著了可不好。生也好,死也罷,這裡頭好多事兒,說到底最後都是塵歸塵,土歸土。你也沒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三更都快過了,鬼差得回去交差。我們兄弟倆不能多待,這就拜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