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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續上弦,把她給趕出去,那怎麼辦?”
“那就……把她戶口落到我三姨家去,”鍾姨不服氣地頂了一句,“就藉著掛一下,到時候考上大學肯定遷走了,要不然,落我們家。不就是操作一下嗎,誰不會啊?”
說是這麼說,她也知道這只是抬槓,“算了算了,改天我去打聽打聽,給她辦個寄宿算了,不住一起,不受他那氣!”
看丈夫還要再說,她一眼掃過去,連叔的話就轉成嘆息,“行行行,就這麼辦唄……”
他的考慮,就藏在了心底:住宿是可以,生活費誰來出?小謝前幾年下崗了,有什麼積蓄可供繼承?現在的蝦米,吃繼父的用繼父的,外人管多了真不好,好像他多虐待孩子似的,真說煩了,一甩手,這孩子沒著沒落,難道還真落在自己一家身上?若是寬裕還好了,自家也是緊巴巴的……
話雖如此,夫妻兩個收拾著吃過早飯,等鍾姨衝進屋裡去弄賴床的連景雲,連叔騎上摩托車,猶豫一下,還是往劉家過去了,車停在樓下,三步並作兩步上了筒子樓,劉家門口一停,他眉頭就是一皺:在門外都能聞到酒味,這個小劉,確實也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貪杯了。
“小劉,小劉。”他敲敲門——門一推就開了,得,昨晚喝多了回家又沒鎖門。上次就是這樣,醉倒在樓下雪地裡,大冬天的,要不是鄰居起夜看見給送上來,說不定命都沒了。“小劉,你——”
聲音在喉間變成了吸氣,即使連叔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此刻仍是愣在原地,好一會反應不過來,諸多思緒流轉間,居然是一個最荒謬的想法首先浮上:這房子的風水,是不是不好啊,這已經是兩年內死的第二個人了……
但很快,老警察的本能又讓他冷靜了下來,盯著刺鼻的酒氣和嘔吐物味道,連叔走上前,在小劉身邊蹲了下來,輕巧又仔細地扳著他的臉看了看:沒戲,死透了,要不是屋子裡有暖氣,都要僵了。
再看看口鼻間的白沫,這五大三粗的漢子俯臥的姿勢,地上成攤的嘔吐物……他腦海裡已迅速勾勒出了生動的畫面:酒後的小劉踉踉蹌蹌、罵罵咧咧地走進屋裡,從傢俱凌亂的痕跡判斷,應該還鬧了一場,然後酒意上湧,往地上一癱就昏睡了過去,半路醒來,吐了一次,還沒吐完,頭一栽又喪失意識,就這樣在自己的嘔吐物裡窒息了……
這死法不算太熱門,但去年有一期內部通訊上通報過類似的案件,連叔還有點印象,他有些茫然——這和每一次失去戰友時的感情並不一樣,小劉這是把自己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