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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寧眉色一厲,明明年紀不大,竟帶著幾分上位者的壓迫氣勢,“那大伯母是承認梁恪說謊了?”
“我......”梁氏卡了殼,急得不行。
這事兒好端端的,怎麼就把煊王殿下扯進來了?
梁恪瘋狂大喊,“我沒說謊,就是她害得我!她喜歡我,求而不得,才對我下的毒手!你們不信,我有證據!”
他在胸口一陣摸索,卻空空如也,一瞬間人都傻了。
“帕子呢?我的帕子呢?不對啊,我明明隨身帶著......”
謝灼寧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
如今她根本不怕梁恪拿出什麼證據來,反正他手腳不乾淨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他又去過風華閣,就算拿出什麼私人物件,也完全可以說是他偷的。
梁恪嚷嚷了半天,又拿不出證據,蠢成那副模樣,看得蕭晉煊都直皺眉。
他壓低聲音,問謝灼寧,“你就喜歡這種?”
謝灼寧捉弄興起,賤兮兮地掀起唇角,“我哪兒能那麼沒眼光?要喜歡,也喜歡殿下這種呀!”
“......”
蕭晉煊背脊繃直,面色更顯冷峻。
謝灼寧輕嗤。
從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不經逗呢?
蕭晉煊的這副模樣落在謝老夫人眼裡,彷彿在無聲地表示對此事的不滿。
謝老夫人目光一沉,望向胡亂嚷嚷的梁恪,厲聲喝道:“大膽豎子,不光汙衊灼寧丫頭,還敢汙衊煊王殿下!心術不正,手腳不淨,像這種髒心髒眼的親戚,我們謝家不歡迎!來人,給我亂棍打出府去,永不許他再登我謝府大門!”
管家領了命令,立刻帶著家丁,將梁恪大棒子打了出去。
梁恪被謝灼寧踢了襠又砸了頭,哪兒哪兒都痛,一路想躲都躲不開,只能連滾帶爬抱頭鼠竄。
謝灼寧看得解氣,梁氏卻看得怨念四起。
“母親,恪兒就算有錯,你這也懲罰得太重了些!”
萬一把他們梁家的獨苗苗打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謝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橫了她一眼,“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別以為你背後偷偷摸摸算計的那些我不知道!我是老了,不是瞎了!”
當初梁氏非得讓梁恪來謝家族學上學,她念在梁家沒落,家境不好,心一軟,便允了。
沒想到卻是引狼入室!
今日後宅為何一個下人都沒有?
梁恪為何能在府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