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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萬？”士兵斜著眼問。
“值……值尼瑪的頭！”楚皓突然暴起，一腳踢在士兵的命根子上。
士兵的眼睛頓時凸了出來，臉痛苦地扭曲著，喉嚨裡咯咯了幾聲，卻說不出話來。
“去死吧！”楚皓緊握手上的匕首，刺入士兵的喉嚨。
士兵瞪著不甘的眼睛，緩緩倒在了地上。
他根本沒想到，會死在一個瘦弱、手無寸鐵、又失去反抗能力的人手裡。
“我……殺人了。”
楚皓鬆開緊握匕首的手，後退了兩步，看著地上死不瞑目計程車兵眼睛，恐懼一下子佔據了他的內心，整個人也禁不住顫抖起來。
在訓練空間裡，楚皓練習槍法時，經歷過無數次的死亡，也送給對手無數次的死亡，但楚皓的感覺，是在玩一個虛擬的槍戰遊戲。
也曾經指揮微型偵察機器人把豪哥一群人渣殺掉，但畢竟沒有親自動手，人也不在現場。
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親手將匕首捅進一個活生生的人的咽喉。
小箭默默出現在楚皓的腦海。
“你不殺他，他就要殺你，這個世界本就這麼殘酷。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是自然界永恆的叢林法則，人類也是如此。”
見楚皓沉默不語，小箭道：“可恨之人，必然有該死的理由。壞事做絕的混蛋，你殺他，也算是替天行道。”
“比如那個綁架楚琳的豪哥，你不殺他，不知道他會對你妹妹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來。所以，有些壞人就該殺，只要自己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楚皓將四個字唸了幾遍，目光也越來越堅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