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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比較昏聵的皇帝和長達百年無戰事,軍備鬆弛導致的應激性的危急。
當一個政權從上到下變得健康的時候,對災變的應對能力,就會變得遊刃有餘,能夠將災害縮小,到一個歷史上找不到隻言片語的存在。
在經過了六年的對內深度改革,對外征戰順利的年代,大宋朝正在以一種昂揚的姿態大步向前。
“就是這裡,當年朕和種少保兩個人行至河間縣,覺得這裡依山傍水,是一個好的練兵場,種少保同意朕在此設立大宋朝的新軍練兵場,你不知道,當時禁軍一天行軍十里地,差點把朕給氣撅了。”趙桓指著碩大的練兵場,對著曹嫻說道。
趙桓指著碩大的沙場,看著在訓練場地裡騰挪訓練的軍卒,擲地有聲的說道:“這裡孕育了大宋最強軍!”
趙桓的眼神中充斥這回憶笑著說道:“這裡是當年種少保定下的軍功爵均田徵兵制的地方,當時種少保一直覺得朕太年輕,扛不起這份銳意變革的壓力,堅持由他來主持這項政策的制定,藉著河東路兵禍,一舉奠定了龍興之地,河東路。”
曹嫻點了點頭,略微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這奠定軍功爵均田徵兵制的龍興之策,正在崩解,新田策,將大宋的百姓牢牢的拴在了土地之上。他們無法讓自己進入工坊,創造財富,而是在地裡刨食,大宋的米粱儲備正在用一種極快的速度增長著。哪怕是江南水災,但是依舊增長到了幾次大災,糧食儲備依舊完成了陛下當年許下的各地常平倉三年養民之策。”
“所以你在埋怨朕明明手裡握著三年的糧食,卻堅決不開關放西夏百姓進關對嗎?”趙桓臉上揶揄了一句,心情還不錯。
曹嫻一臉無奈,她也就是肚子不爭氣,這都多久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大宋的皇帝放下了對朝臣們的偏見,但是對她依舊疑神疑鬼。
手裡有糧心裡不慌。
僅僅京畿路的二百多個糧倉就儲蓄著將近兩千萬石的糧食,這還是京畿路,大宋各路用來實行青苗法的無息春貸的糧食只會更多。戶部上一年統計的數字已經過兩萬萬石,這就是這六年來大宋的積蓄。
“去糧倉看看。”趙桓可是將糧倉的安全和經略使的官帽子掛鉤,這還是前段時間宗澤提議,在經過一段親從官出京探查糧倉之後,趙桓去糧倉檢視,很難檢視出什麼問題,只能看到倉庫靜靜堆積的糧食。
再看過糧倉後再次出發,趙桓終於看到了太行古道,永興軍路的尾大不掉被解決了,但是當年的事,依舊曆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