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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推測也都沒有實現。
寧時亭本來就不太愛說話,他沉默著恢復了精神,養好了被狼咬出的傷口,隨後一切如常。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他十五歲之前的時候,晴王寵愛他、倚重他,而他眼裡沒有任何其他人,只有晴王的命令和自己眼下想做的事。
“大人,回吧。”
身邊的隨從已經第三次請命了,他極力在大雪中跟上寧時亭的馬,只是風霜逼人,刀子似的削過去,他跟不上,寧時亭反而信馬由韁,一刀挑開軍帳大門。
練兵的時辰,連駐地領官都沒有起,帷幕在長刀刀風下劈成兩半,冷風捲著呼呼大雪破空而入,裡邊的人都驚跳起來。
“怎麼了!”
“什麼人!”
領官抬起眼,捲起被子往後縮,一抬頭之間,他之望見門口策馬離去的人——一雙青色的眼,美得有些妖異邪性。
只是一剎那就消失了,還以為是在做夢。
晃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雪變成了妖精。
*
“冬洲守地駐軍,久日不練,懶散成性,城防無護,居民無安,北海荒涼,妖族虎視……現請冬洲守軍總領之職,自去晴王正左使、冬洲駐軍屬一品臣之職。請求晴王准許,轉陛下恩准。”
大帳內,顧斐音接過外邊遞來的紙張,大帳內溫暖如春,只有這紙箋還帶著風雪的涼意。
和答覆其他的請書不同,他停下來思索了片刻。隨後問道:“他這幾天如何?”
他安插在寧時亭身邊的眼線低聲說:“傷像是已經好了,也不願總是躺著,今日晨起去巡了冬洲駐地所有軍士,望見軍風不整,軍紀不嚴,說是想替王爺整兵,也是大功一件。”
“他多半沒說後面那句吧。”顧斐音哼笑一聲,平常那種森然冷意卻像是放緩了一些,他隨手將紙張放去一邊,“就準他罷。他心不在這裡了,讓他有事分分神也好。看好他,別讓他尋死。”
這小鮫人……他從前以為自己膩味了,現在看,其實未必。
平常人在乎的一些東西他倒是不在乎,比如名譽,比如身邊人的心,他在乎的是權力和最後的結果,這也是他能夠一直身居高位的原因。
但他倒是也有自己的喜好。
“還有,大婚的安排事宜交給他過目一下,陛下已經準了。”顧斐音輕輕轉了轉手上的扳指,“與阿寧大婚,此件事多方面來說,都是有好處的。他背後沒有什麼勢力,陛下應得很爽快,說是願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