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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可怕?”
……
顧聽霜坐在轎子中,用靈視察覺小狼變小了,正沿著冬洲城居民覆雪的屋脊飛快地跟隨。冬洲地界,群狼不好入城,他這次本來就是隻身前來,也沒帶什麼人,狼群就被分隔在外,只有小狼可以伴隨左右。
他拉開轎簾往外看。
寧時亭察覺他的動作,放慢了騎馬的速度,緩慢與他並排,側頭問道:“冬洲漂亮嗎,殿下?”
“漂亮,比起靈山的野雪,這邊莊嚴恢弘。”顧聽霜說,“你是生在這裡嗎?”
“臣不生在這裡,生在更加北邊的鮫人海岸。此行如果有空,可以帶殿下看看。”
顧聽霜注意的卻是旁邊人的眼神——所有人都在看寧時亭,討論著他的身世背景,驚歎於他的容貌。那種直白不加掩飾的模樣讓顧聽霜很不爽:“魚,你跟我一起進轎子。”
“沒有臣子和君主共轎的禮數。”寧時亭輕輕說,“臣下次出來帶個紗罩就是了,殿下不要耍小孩子脾氣。”
他仰臉看了看周圍,曾經被摧毀的一切都已經重建,幾乎看不清過去的痕跡。
“以前這裡有一家賣燒餅的。”寧時亭輕輕說,“很好吃。”
他的回憶在顧聽霜無法觸碰的過往裡。
晴王在冬洲建立了別院。他澳門人馬一到,就飛快有人通報了訊息,下人們看向寧時亭的眼神也充滿驚歎、敬畏,與某些不可言說的幸災樂禍。
晴王在任四十多年,從沒有一個下屬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阻命令的,寧時亭犯了。
晴王寵愛的白狐少年,嬌縱任性,哪怕所有人都有所怨言,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觸黴頭——寧時亭去觸了。
這不是作死,這跟不想活了差不多。
“公子,晴王殿下在側院休息,囑咐您即可去見他。”下人稟報。
“即刻?”寧時亭語氣裡沒什麼波動,“要他等等吧,我這邊要先安頓一下。將靈均王殿下的院落安排在我的舊邸中,告訴晴王殿下,臣休息過後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