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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單獨給他做了菜,他不能吃。”
溫以寧氣笑了,衝他挑眉,“這種醋你也吃?”
唐其琛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過來壓著她的後腦勺就往自己身上帶,“不吃醋,吃你。”
室內很快升了溫,溫以寧被他壓在身下,稀裡糊塗的看到他關了燈,再轉身時,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純黑色的領帶。
唐其琛是個很能收的男人,自青春期起,就有很多很多女生對他有過各種暗示,但他這人天生冷情剋制,感情不濃烈,對性的追求也並不熱衷。當然也不是沒有過宣洩奔放的時候,和傅西平那一兜哥們兒聚在一起,成熟男人哪能沒嗜好,傅西平總能找到各種資源。解了一時的渴,但總的來說,唐其琛還是相當性冷的,加之唐家家風嚴苛,絕不允許以花邊新聞的形式上報,唐其琛收的住心,穩的了**。
但在溫以寧身上,他找到了久違的樂趣。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天然性魅力,原來只要找對了伴侶,竟是那樣迷人。
週二晚上,唐其琛回了一趟家。
他半個月沒有露面,這次還是老爺子生病了才讓他肯回來。進了屋,家裡的保姆仔仔細細的照顧,端茶遞水盛湯,一會兒說少爺瘦了,一會說他臉色不好。其實都是心疼的,什麼都好,可就是要找點理由好讓他常回家看看。
唐其琛對保姆周姨一直都很尊敬,從不仗著身份擺主人氣勢,溫和的聽著她的嘮叨,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說到最後,周姨抹起了眼淚,小聲說“夫人也很可憐的,您就不要再怪她了。”
只是說到這裡,唐其琛的臉色才循序漸進的降了溫。眉間清冷寡情,拒人千里的模樣。
景安陽自樓上下來,看到兒子心裡到底是不捨得,一邊怪責唐其琛這倔強性子,一邊又懊惱自己當初的處理方式是該尋個更好的。也不至於把母子和氣傷到這樣的地步。這幾個月,唐其琛不冷不熱,不鹹不淡,禮數還是周全,不像親人,更像普通的客戶。
景安陽坐在沙發上。唐其琛正慢條斯理的喝著雞湯。周姨這湯煲得用心,烏雞骨頭都燉得入口即化,除了些許鹽調味,別的什麼都沒放。一碗下肚,暖烘烘的。
景安陽也沒刻意找話題,只吩咐周姨,“那一份晚點打包。”
唐其琛喝完了,輕輕擱下碗勺,接過面紙拭了拭嘴,“燉多了?”
景安陽平靜說“你家裡不是還藏著一個嗎?”
唐其琛看了她一眼,沒接這茬話。
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