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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
不過代如顏自然是不介意這些,好在她總算願意應一句話了。
待整理好龍袍,她自個戴上冕冠,像是埋怨地說:“總覺得昨日阿顏要親近我的時候,就像是真的要吃掉我一般。”
代如顏指腹輕理了理那衣袍上的褶皺,臉頰微紅的應著:“是嗎?”
“對啊,明明平日裡都是溫溫柔柔的,卻沒想到會真的咬我啊。”
“那不是咬。”代如顏避開她探詢的目光應著:“只是一時沒注意力道而已,以後不會了。”
她伸手扶著冕冠滿是正經的說:“以後也不許阿顏親近了。”
“為何?”
代如顏不解地望著她,便見她眼眸裡滿是狡黠地說:“我以後要當獵人。”
說完,不等代如顏回應,她便湊近了過來親了下代如顏抿緊的薄唇,而後便轉身離開內殿,匆匆忙忙地趕去大殿。
獵人?
直至代如顏想了好一會方才緩過身來,原來她說的是那事。
不過獵人和小白兔有什麼差別呢?
罷了,倘若這樣她開心些,便由著她吧,省的她真因著浴池一事置氣反倒不好。
只是代如顏也不曾想到自己竟那麼失了分寸,也難怪她會生氣,況且她一向怕疼的很,那些印跡恐怕需要一段時日才能好。
待日子越往後移,外頭便越發炎熱起來,連帶點呢內也有些熱,代如顏顧著她才設了冰盆消暑,可她明知自己葵水將至卻還是貪吃冰鎮瓜果,甚至直接往茶水放冰塊飲用。
以至於她葵水來時,疼得她小臉蒼白的很,代如顏雖不忍責怪她,可還是將那冰盆趕緊扯下。
再不管她如何眼巴巴的張望,代如顏定然不予半分情面。
好不容易安分幾日,大約是不疼了,她便開始處理奏摺。
代如顏雖想替她分擔一些奏摺,她卻一口拒絕了。
每每至黃昏之時她方才得以片刻歇息的時候,悶熱的風輕晃動垂落的青帘,她懶散的倒在一旁念道:“阿顏……”
“嗯。”
“我還不能喝口冰水嗎?”
“不能。”
宮玉默默收回扯著代如顏裙襬的手,望向正看著書的代如顏,真真是冷漠無情啊!
不過宮玉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那群因為不準新修水利的大臣個個被休整之後在朝堂上話都不敢多說兩句,可想而知代如顏究竟暗中是施壓多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