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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哪有皇后立寺廟,這將皇帝的威望至於何地?
只怕這一邪風不壓,日後她在朝堂上恐怕更是難以執行新政。
或是因為代如顏兀自思量未曾言語,她捧著湯碗問:“阿顏你生氣了嗎?”
“沒有的事。”
大抵是談到正事,她便也就不再鬧騰,安分的小口吃著飯菜,只是代如顏見她吃微辣的蘸料神情有些不對勁,猜想她應是燙傷了嘴。
待用飯後已是臨近傍晚,她忙著處理批閱奏摺便沒空同代如顏說笑,一時亭內寂靜無聲。
代如顏忽地響起她問自己有什麼不正經的喜好,便想起除卻看書下棋,好像還從未她撫琴過。
便讓宮人擺設琴,許久未曾碰,代如顏不禁有些緊張,好在倒也還算熟練。
琴聲自亭內悠悠響起時,那落日像是投落在那一旁的池水中,映的池水泛著金光,蜻蜓時而在蓮葉間停下,而後又匆匆而過。
待一曲停下時,她卻捧著奏摺忽地說:“阿顏再彈下去我可就困了。”
代如顏不禁一愣,心想難道琴技退步了?
便起身走至她身旁,只見她眼眸間確實是疲倦的很,抬手輕揉她眼旁,她整個人便倒了過來。
“累了?”
“嗯,有點困。”她枕著膝,一手舉著奏摺說:“趙廷這段時日忽地稱病,閉門在府中不願去來,阿顏可知其緣由?”
代如顏眼眸望向她那因著思索問題而微皺的眉頭嘆道:“許是他真病了吧。”
“那他夫人都不守著他,每日都還上朝。”
她這般哀怨的埋怨,仿若她成了那趙廷一般,代如顏指腹捏著她臉頰道:“公事私事自當分明才是。”
“我可不管這些,要是哪天阿顏生病,我可沒心思這煩人的奏摺。”
“傻,那你不又給了那群大臣參奏的機會了?”
“管他呢。”她眨著眼目光從奏摺移開,望向代如顏道:“阿顏一定要好好才是。”
透過她那明亮的眼眸,代如顏便知她心中還是在擔憂那半顆丹藥的事,輕聲應著:“好。” 直至深夜她才批閱完奏摺,代如顏守著一旁陪她,不由後悔昨夜不該纏著她才是,對於親近一事,倘若代如顏不抵抗時,她幾乎沒有半分克制,這才誤了公事。
卻不曾想她沐浴過後,卻滿是精神湊近說:“讓阿顏等久了吧。”
代如顏遲疑看她那滿是笑意的眼眸,原本欲回絕的話,便也說不出口,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