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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受不了袁縱滿口的酒味兒,等他躺好之後,端來刷牙杯給他刷牙。
袁縱真是喝高了,一點兒都不配合,夏耀剛給他刷了沒兩下,他就用大手掐攥住夏耀的後脖頸,使勁往自個的胸口按,獰笑著看夏耀掙扎撲騰。
“別尼瑪鬧了!!水要灑了!”
袁縱好半天才撒手,張口配合夏耀刷牙。
“臉往那邊側一下,張嘴,對,就這麼張著別動……”
夏耀特別認真地清理著袁縱裡裡外外的牙齒,兩個眼珠隨著牙刷上下左右轉動,廉價就伏在袁縱的視線上方。袁縱灼熱的目光盯著他敲了一會兒,猛的一口逮了上去。
“我操……你丫親我一臉牙膏!”
袁縱還親,混合著酒味兒的牙膏親得夏耀滿臉都是。
“你再這麼折騰我不管你了……啊——我操你大爺!你竟然敢咬我,我特麼給你刷牙你還咬我,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夏耀急赤白臉一通吼,袁縱就膩歪著他,怎麼呵斥都無濟於事。最後夏耀使勁將腦袋從袁縱的手裡掙脫,拼盡全身力氣將他按回床上。
“別鬧了,聽話。”夏耀用手擺正袁縱的頭,柔聲哄道:“寶寶,配合點兒。”
袁縱收回玩味的目光,躺得端端正正的。
我擦……原來這招兒對糙老爺們兒也管用啊!
袁縱再次睡著之後,夏耀給田嚴琦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那塊地。果然確有此事,不是袁縱故意編造的,而且這事還有點兒難辦,不是隻言片語能解決的。
夏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已經沒心情去想什麼生日、壽日的事,滿肚子都是袁縱將來的打算,越想越發愁,三更半夜做起來,呆呆地注視著袁縱的臉,抽了好幾顆煙,還是無法冷靜下來。
後來又將身體倒轉,頭朝下和袁縱摟抱在一起。
以前在美國住院的時候,兩個人就用這種姿勢睡過,當時夏耀怕袁縱的腳胡亂蹬踢,又不想讓他總被強制綁著,就頭朝下用胳膊困住他的小腿。
有一天晚上,夏耀睡得無意識,腦袋枕上了袁縱的腳踝,頭髮絲鑽進了袁縱的腳趾縫裡,那是袁縱的腳趾第一次有感覺。
現在也這麼摟著,看著袁縱雖然已經康復了,但依舊異於常人的腳趾,心疼得不行。
以為搞了個爺們兒就可以一勞永逸了,結果替他操了這麼多心!
而且你丫還把我生日給忘了!
夏耀越想越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