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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狹小的空間裡,白清宵的身影如同山嶽般壓迫而來,他的一步之遙,卻讓我無處可退,直至牆角成為我唯一的屏障。
他的面容冷峻如霜,目光如利劍般穿透我的靈魂,讓我心生寒意。
我瞪大了雙眸,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喉嚨裡彷彿被什麼堵住,聲音微弱而顫抖:“白清宵,你這是在說什麼?你口中的紫火丹,即便珍貴無比,於我而言,不過是塵世間的一粒塵埃,怎能與爺爺的性命相提並論?他是我生命中的唯一溫暖,是任何寶物都無法替代的存在。”
我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胸膛隨著情緒的波動而起伏不定。
白清宵聞言,身形微微一頓,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傷痛。
他輕輕勾起嘴角,彷彿是在自嘲,又似是在嘲笑我的無知,最終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離去。
紫笙與映雪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屋內頓時變得寂靜無聲,只剩下我和白清宵兩人相對而立。
我本有千言萬語想要質問他,想要揭開他心中那層神秘的面紗,但此刻的氛圍卻異常沉重,如同千斤巨石壓在心頭,讓我難以啟齒。
反倒是白清宵先開了口,他緩緩走到我面前,將那顆傳說中的紫火丹輕輕放在我的掌心,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慕九兒,我曾多次告誡你,此丹不可離身,你為何總是不聽?”
我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紫火丹,心中五味雜陳。我輕聲辯解道:“並非我故意遺失,而是紫瑤以爺爺的性命相要挾,我不得不從。在我心中,爺爺的位置無人能及,即便是這紫火丹,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
白清宵的眼中再次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笑容中既有自嘲也有無奈:“原來,我在你心中的價值,竟還不如一顆紫火丹。慕九兒,你我之間定親的信物,竟被你視為無物,那麼我在你心中,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連忙搖頭,解釋道:“清宵,你誤會了。紫火丹雖珍貴,但它終究只是死物,而爺爺是我的至親,是活生生的存在。兩者之間本就沒有可比性。你若真心待我,又怎會對我最親之人如此冷漠?”
白清宵的目光深邃如海,他凝視著我,緩緩說道:“慕九兒,你或許不明白,在我眼中,你不僅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生生世世的伴侶。即便沒有你的爺爺,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守護你,陪伴你。但請你也理解,我有我的立場和苦衷,有些事情,並非我所能左右。”
我苦澀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