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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不會怪罪於你。”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那個沉重的事實:“月茹,她早已離世,魂歸天際,再也無法與你相見。你所等待的,只是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夢。”
我偷偷觀察著無塵的反應,以為會看到他驚愕、悲痛或憤怒的表情。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笑了,那是一種扭曲而恐怖的笑容,彷彿是在嘲笑命運的捉弄。“月茹的氣息,就在她的身上!她一定還活著!慕九兒,你竟敢再次欺騙於我!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嗎?”
他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殺意,那雙通紅的眼睛彷彿要將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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