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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烏雲漫卷詹城學區,短暫下了一場春雨。
雨過天晴時,葉綠草新處,丁珂一身簡裝走在政法學院綠化區,右手拎著貓糧,左臂彎是書。
她把貓糧倒滿投餵點的碗,轉身繼續走向校門。沒走兩步,被人攔住腳步,是體育學院於泰。
於泰一米九,多出丁珂的二十公分剛好擋住她的光。
丁珂抱住書,靜等他開口。
於泰在清了半分鐘的嗓後,終於遞給丁珂一張音樂節內場的票:“週六你沒課,去看嗎?我可以陪你。”
“謝謝,我有票。”丁珂拒絕並繞過了他。
於泰原地不動,半晌才轉身,看著丁珂已邁出校門的身影,深撥出一口氣。追了半年,一點機會不給,誰說清新沾點甜顏的女孩都溫柔、心軟?這位可沒說過一句軟話。
兄弟幾個評價她是一朵純白的茉莉花配一顆金剛心,真是精準。
但有什麼轍,這款簡直是男人的死穴!她要是殺人,老爺們都得給她遞刀,還得替她蹲大牢。
於泰咬了半天牙,還是放棄不了她,決定暫時收兵,改天再戰。正要往外走,束睿打來電話,他忍不住挑眉,喲,稀客啊。
“喂,睿哥。好久不見啊。”
束睿開門見山:“幫個忙,打聽下詹城師範政法學院有沒有一個叫丁珂的。”
於泰將眉毛挑得更高,“什麼事?”
“要緊的事,你只管打聽。”
於泰聽束睿口吻嚴肅,一肚子危機感,下意識問道:“不是吧,你也看上了?”
束睿停頓後,說:“謝了。”
“欸不是,那什麼,我不認識她……”於泰反應過來時,束睿已經掛電話了,他吸一口氣,感覺不妙。
他跟束睿小時候住對門兒,束睿全家搬到鳩州後他們也有聯絡,他就沒見束睿談過物件。
要不是束睿,那不就是李暮近嗎?
噝。
那王八犢子。
丁珂推開面包店的玻璃門,聽到麵包師的聲音:“下午好珂珂。”
“下午好。”說著話,丁珂到雜物間換了工服。
她課餘時間都在這家手工麵包店打工,老闆德國人,不常過來,客流也一般,還挺清閒的,她每天做完分內事,就到窗前的空位看書。
麵包師交班下班了,午後雨又下起來,蕭條老街頓時雨霧盈天。
丁珂把昨天沒賣完的法棍放進切片機,分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