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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變這樣。
歌聲還在耳邊縈繞著——
“……
如果如果
我可以變成他就好了
這樣的話你也就會只屬於我
我就我就
再也不用像個卑微的偷窺者
你也只能心甘情願地愛著我
……”
沉默,已經持續很久。
李暮近每一個字都聽進去了,也有幾個問題想問丁珂,站起來,解開讓他憋悶的領釦和袖釦,說:“不談你是不是她,你用與她如出一轍的形象來到我面前,卻說不是她。覺得我危險,你也不遠離,對我來回拉扯。”
他走近一步,卻沒衝破丁珂的安全範圍,接著說:“你說的那兩件事並不是你阻止了它們發生,是我停止了。你當然是一個不屈服權勢的人,但你挑的這兩個理由不合適。”
丁珂抬頭,看著他,不說話,眼神仍有恨意。
“琴房失控那次我喝多了藥,但我不辯駁,如果你是她,你可以用這個理由拒絕,但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還要怎麼說服我,你心動,卻不要跟我在一起?”
丁珂抿唇,一聲不吭。
她把唇抿得緊,似乎有血從唇縫沁出才罷休,李暮近便不問了。
他走過去,左手托住她的臉,拇指在她唇瓣撫摸,想撫平她的心事,但也知道有難度,並不勉強,自然掀過了這一話題:“珂珂,我不問,你也不拒絕我,這樣才公平。”
丁珂突然就放鬆了唇。
忽而覺得這番較量好沒意義。
李暮近案出來時,就有各方對他分析研究過,完美犯罪的苗子,她跟他較什麼勁?
才不是沒得反駁。
李暮近當她服軟,突然抄起她腰。
她驚得下意識摟住他。
他輕鬆將她抱起騰了空,脫掉她的溼襪子,抱到浴室門口,回身拿新衣服。原本他家是沒女性衣服的,她住了一宿,他什麼都買了。
丁珂停頓片刻,走進淋浴間。
霧樣的花灑籠罩全身,洗淨身體,怎麼就不能順便清洗腦子呢?
面對他的解釋,她竟無應對之技。
客觀講,如果他們是對手,她又有幾成勝算呢。
洗澡出來,李暮近靠在落地窗前的鋼琴,右手肘彎曲一百二十度,垂放的手握著一隻高腳杯,杯口傾斜,只有杯底一點,灑不出來,只顯得他有點心不在焉。
丁珂角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