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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馮臉比黃連都苦,虞昉見他愁眉不展,估計他早就絞盡腦汁踅摸過,能尋到糧食之處。
虞昉道:“先說有多餘的錢糧,方便取,以及容易取之處。”
老錢頓時又來了精神,搶著道:“雍州府與陝州甘州相鄰,陝州府比甘州府富裕,路也平坦,從雍州城前往陝州府的府城,急行軍只要三日。”
桃娘子聽不下去了,杏眼一瞪,罵道:“你長著嘴皮子,盡用來說廢話!陝州府憑什麼給雍州府錢糧?雍州這邊打西梁烏孫,將軍親自給陝州駐軍張達善寫了密信求援,他硬是一兵不出!甘州同樣也不是東西,甘州知府趙秉持隔岸觀火,將軍一顆糧食都沒能借來!”
老錢被罵,對著桃娘子笑得一臉燦爛,縮起脖子閉上了嘴。
陝州甘州得了朝廷指令,不動如山再正常不過。如今雍州府還是軍州,朝廷未曾下達旨意賑濟雍州,陝州甘州肯定不會拿出錢糧給雍州府。
真是愁人。
虞昉雙腿伸直搭在案几上,手撐著頭惆悵不已。
“西梁與烏孫呢?”虞昉問。
虞馮詫異不已,趕忙道:“將軍,如今朝廷雖與西梁議和,武將與外夷來往,仍然是大忌。若被朝廷得知,虞氏少不了一個通敵的大罪!”
虞昉只問道:“西梁烏孫可有錢糧,離得遠近,可方便取回?”
黑塔這時甕聲甕氣開了口,道:“西梁的夏州離雍州最近,不過也有五百多里,夏州如今由西梁五皇子梁恂親自督軍,梁恂狡猾難纏,將軍要想與他打交道,只怕要小心。烏孫窮得很,全部家當都在馬背上,他們只怕還在到處找吃食。”
問西梁烏孫的糧食,虞昉當然是搶,壓根不考慮與梁恂打交道。
梁恂身為皇子,夏州定當兵強馬壯。既然搶麻煩,且不一定能搶到,虞昉便打消了念頭。
虞昉哦了聲,雙腿變換了個姿勢,換成左腿壓在右腿上,坐得舒舒服服了,方問道:“雍州城誰家最富有?”
“使不得使不得!”
虞馮駭然,揮舞著右手,急道:“將軍,虞氏規矩,不得拿百姓的錢財,與民爭利。”
“不拿,是借。”虞昉道。
“借......”虞馮語滯了下,嘆道:“借了也還不起啊!”
虞昉是真借,她不做殺雞取卵的事,先渡過眼前的難關,以後再慢慢還,乾脆地道:“你就只告訴我,雍州城的富紳,究竟有無多餘的錢糧吧。”
老錢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