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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猜你可能不小心走到後山去了,所以我就找來了這裡。”
允禾點點頭準備岔開話題時,懷亞特卻一把按住她的手,漂亮的像小狗一般的淺綠色眼眸裡,清清楚楚地,寫滿了愧疚。
允禾聽見那把她一直覺得很有辨識度的好嗓子,此刻軟著聲音,似乎還夾雜著哭腔,可憐巴巴地說著:“對不起He,我不應該對你說那些話,是我惹怒了你,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境地,對不起,對不起,你打我吧He。”
說完,少年固執又強勢地拉過她的手,似乎是嫌她僅僅了一巴掌不夠,還想讓允禾再來幾巴掌,直到出了氣為止。
允禾被他拉著手貼在他的臉頰上,這一巴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行,她只能尷尬地舉著手在空中,和懷亞特大眼瞪小眼。
還好身後的喇叭聲解救了允禾。
是蘭德里柯,他倚在一輛黑色越野車旁,一隻手伸進車窗裡按了兩聲喇叭,不知道已經在這裡看了多久。
男人早上對她說的話驀然竄進她腦海,這還是她使了計謀騙來的,結果現在才第一天,她就親自放了人家的鴿子。
……
心虛之下允禾一把推開懷亞特,崴著腳跑到馬路邊,看著神色不明的男人,笑容裡帶著幾分討好:“對不起啊……”
原本還冷著臉的男人看著女孩跑來的身影臉色稍霽,對上她身後,來自懷亞特那束幽怨的目光,蘭德里柯的心情更是美妙。
但這份美妙在看見她臉上多出來的指印,還有纖細的脖子上那道刺眼的劃痕後,他的表情再次失控。
“這是怎麼回事?”
他幾乎是遵從本能一般,一把鉗住女孩的手腕,質問著她,為什麼只在自已眼前消失了一天,就將自已弄得這麼狼狽不堪、傷痕累累。
允禾被他捏得有些痛,在聽到男人的質問後,那些委屈和害怕幾乎都湧了出來,眼淚滴滴答答就開始往下掉,一邊哭還一邊控訴著她今天遇到的險境。
雖然蘭德里柯在這個小鎮任職的十年裡沒有遇到過什麼案件,但他在警校時也處理過幾起嚴重的刑事案件,在面對那些窮兇極惡的犯人時也是面不改色。
但唯獨這次,僅僅是從女孩口中聽到這些事,他便開始控制不住地後怕。如果自已沒找到她,如果那個叫懷亞特的男孩沒及時趕到,那麼允禾會不會也成為那個No.3……
蘭德里柯不敢再去想,他近乎害怕地抱住女孩,又在想起她身上那些傷後,連去警局做筆錄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