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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夫人和穆老爺樂得眉開眼笑,捂著嘴的手都擋不住他們的喜悅。
允禾冷漠地掃了穆家夫婦一眼,她越過這他們,視線直直落到了玄度身上。
玄度臉上的血淚早已擦乾,他額間的紅蓮一如初見時那般,在他如雪般的面板上紅得刺眼。
其實玄度身上的氣質很割裂。
甚至允禾覺得像是兩個人。
單看他唇紅齒白、顏容端正的長相,任誰都會以為這是一個六塵不染的佛子,可偏偏是那朵妖異的紅蓮將他生生拉入了世俗之中,給他染上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性。
而玄度似乎也感受到了允禾的注視,這位盲僧偏了偏頭,灰濛濛的眼眸直直對上了允禾。
看起來,他倒跟一個正常人一樣。
可允禾知道,他行走間,仍然要靠他左手的那根金剛杵指明方向。能做到如此自如,想來是玄度的聽力早已超乎常人。
一般情況下,能練到這種程度,玄度應該是先天失明才對。可允禾細細觀察過,他身上有後天性失明才會存在的症狀。
比如先天性盲人對於物品的感知是來自於他們的探索,由於他們從未看見過這些物品,所以他們對於事物的形狀是有著自已獨特的概念。但玄度卻有些不同,他對於森羅殿的熟悉,並不來自於他的探索,而是來自於他的記憶。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森羅殿中的閻王佛像被人挖去雙眼,而作為森羅殿的主人,他也是因為後天因素才眼盲的。
這是為什麼?
如果說挖去閻王的眼是為了讓他不再看見那些被換命的鬼魂,那麼奪走玄度的視力是為了什麼?
單從他們都會在祛邪儀式上流下血淚,允禾就能肯定這二者之間一定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可她偏偏差了臨門一腳,她缺失一個關鍵性的線索將那些疑點通通串起。
允禾輕嘖一聲。
既然沒有方向,那就去親自尋找線索。
甩開其他人後,允禾偷偷溜進了閆銘珂的房間。
閆銘珂一夜未睡,允禾進來時他剛剛脫下外袍打算淺眠一會。
見允禾過來,閆銘珂穿上外袍就打算坐起身。
但允禾止住了他的動作,她擺擺手說:“不用起來,我就是想來借你的令牌去書房找找線索。”
閆銘珂沒聽她的話,他依舊固執地站了起來。
“我都去書房找過線索了,你為什麼還要再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