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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說道,如今已經不是西城的風月茶樓在講這個故事,整個長安的茶樓都在講。
“再等等,有人會比我們更著急的!
”
狠狠咬了一口烤好的羊腿,葉千塵含含糊糊的說道。
今夜他們又燒烤了,不過只有他們兩人。
趙王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昨兒個晚上,秦錚在皇宮待了一夜,他按照盛湘君說的將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都說給了秦武帝。
他是在賭,賭秦武帝會念及皇室顏面和父子之情而既往不咎。
他賭對了,或者說盛湘君賭對了,他說了一夜,秦武帝就聽了一夜,沒有罵他,沒有打他更沒有罰他。
在這個早上,早朝前夕就讓他回來了,回來前還留他吃了早飯。
他回來就把這些給盛湘君說了,可是盛湘君卻皺起了眉頭。
他本來還很高興,想著這一劫過去了,可是盛湘君的一句話就讓他再次煩躁了起來。
“殿下,你可能要去就藩了!
”
這是盛湘君聽完後說的一句話。
這句話本來沒有什麼,可聽在他耳朵裡卻比殺了他還難受。
就藩,什麼是就藩?困守封地,無詔不得進長安!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將徹底與皇位無緣,意味著他的父皇已經放棄他了。
他慌了,躁了!
多年的努力不就是為了那個位置嗎?若是去就藩那他這麼多年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
“盛湘君,這就是你出的好主意?如果就藩本王將失去一切!
”
他衝著盛湘君怒吼。
“就藩是陛下對你最大的保護和忍讓了!
”
盛湘君無奈嘆息道。
“可本王不要什麼忍讓和保護,本王要皇位,要當皇帝!
”
秦錚瘋狂的怒吼。
“殿下,慎言!
”
盛湘君努力讓自己不要生氣,“就藩也沒什麼不好,我們在封地佈置了那麼多,如果就藩正好將有些事情落實下來。
如今戶部是沒了,可刑部和吏部還在,朝堂雖然少了很多羽翼,可是殿下別忘了你的外公依舊還是左相。
”
“只要左相依舊還是左相,那我們就還有機會!
陛下如今身體還健壯,在多撐幾年也無妨,此次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