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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都是點心,層層精緻的包裝,大概一份要近百塊。
“謝謝。”陸以珊接過點心,抱著陸風上了車。
在車裡,她才翻開點心看了看,裡面各種口味都有,估計是怕她不愛吃,索性都點了份,最下面壓著一張名片。
民心企業市場部主管,霍銘辰,字尾是一小串數字。
他的號碼。
陸以珊笑了笑,想起霍銘辰那張撲克臉,像是千年的冰山般,沒想到做起事來,如此細緻,居然連號碼都想著留下。
城中偏僻地帶。
陸以珊抱著陸風回到家,那是一間單身公寓,進門便是開放式的廚房,旁邊就是不大的衛生間,相比而言,單獨的那間還算不錯,嵌入式的衣櫃夠大,足以放下她跟陸風的所有衣物。
床也夠大,可以旁邊再加一張小床,還能有沙發的位置。
她剛推開房門,便看到屋內的燈光是亮著的。
聽到動靜,裡面傳來急切的腳步聲,是媽媽海心。
“風風怎麼樣了?我接到學校的電話就趕去學校,但老師說風風送到醫院了,我就想去醫院,但是風風打的那個孩子的家長也在學校,拉著我要求賠償,我根本走不開,剛處理完才過來的。”
陸以珊看著眼前,明明才五十歲左右的年齡,卻兩邊全是白髮的婦人,眼神溫淡:“不用擔心,風風沒事,已經好了。”
她不會開口責怪媽媽對風兒的粗心,也不想提風兒的自殘。
沒有人有義務對她糟糕的人生負責,論起誰欠誰,那也是她欠媽媽跟兒子的。
“吃過飯了嗎?”她將陸風輕輕的遞給媽媽:“我去做點吃的,對了,路過點心鋪的時候,帶了些吃的回來,你可以先墊下肚子。”
“不用了,留給風風醒來吃吧。”海心抱著陸風,將他放到床上。
只是折回來,準備幫陸以珊時,順手看了眼那袋點心,意識到價格不便宜後,眉頭輕攏:“珊珊,那個孩子腦袋縫了四針,醫藥費加補償費,一共要兩萬多。”
隔著薄門,傳來陸以珊波瀾不驚的聲音:“嗯,我知道了,明天我會轉給你的。”
越是見她平靜,海心越是心疼,自己也是單親媽媽,一手把女兒拉扯大,原以為她考上名牌大學,未來可期。
怎麼著也能談個好點的物件,幸福又輕鬆的渡過餘生。
卻在六年前,見她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回來,不管海心怎麼打罵,一句話不肯多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