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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他們的面,自然不能表露出來,其實我內心非常焦躁。
掙得太少,如今我們三個完全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裴二郎離家時,倒是說了日後的軍餉會隔兩個月寄回來一次。
我有愧於他,他走的時候,身上所有的錢都留下了,還朝我揖禮託付——
「小妹和太母,就有勞嫂嫂在家中照看了。」
二郎聲音異常認真端肅,從前他可從未叫過我嫂嫂,當時我激動得臉都紅了,壓制住羞澀,也異常認真地同他回禮——
「定不負二叔所託。」
結果呢,人家前腳剛走,我就把他妹妹和太母照顧到喝西北風了。
心裡有愧,愈加不安,第二天天沒亮,我就起身去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