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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窟窿的飯桌,隨即從腰間掏出幾錢重的碎銀拋進店裡,頭也不回地朗聲道:“這點銀子給你家做補償。胡皮,你給我聽好了,如果讓我發現你再毆打虐待妻子,哼,咱們大牢見,牢中刑具百般花樣,看老子整不死你。”
說完之後,不顧身後貞娘和胡皮的反應,與程二牛並肩而行朝著衙門走去。
店裡頭的胡皮見著一小塊兒碎銀拋進店中落在地上,趕忙撲身上前跪在地上將銀子撿了起來塞進了腰間。
動作一大扯動了剛才被郭業左右開弓扇成紅腫的臉頰,不由吱呀抽著冷風一個勁兒喊疼。
貞娘注視著遠去的郭業許久,默不作聲。
聽著胡皮齜牙喊疼,不禁慌忙彎身將丈夫胡皮悠悠扶起,噓寒問暖之意陡出。
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來說,丈夫就是天就是地,即便胡皮再是混賬無比,那也是她貞孃的一片天。
郭業與程二牛踩著時間總算是到了縣衙,所幸沒遲到。
一進皂班大房,班頭龐飛虎已經早早在等候著眾人,郭業和程二牛前腳跟剛進大房,後頭朱鵬春和甘竹壽這對胖瘦頭陀也接踵而來。至於其他七名下鄉催糧徵稅的皂隸衙役,並沒有及時趕回來,還在鄉下。
龐飛虎示意幾人先坐下,做一下近期的安排。
看在郭業眼中,感覺有點像後世企業公司裡頭各部門的經理召集同事下屬開早會,然後安排一下本週的主要工作。
想想還真是像。
果不其然,龐飛虎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簿子開啟之後看了幾眼裡頭的記錄,然後說道:“張小七,阮老三等七人在各鄉忙活催糧徵稅之事,就不再做安排了。至於你們四人,哦,對,這位郭業是新來的同僚,我想你們幾個都應該認識了。”
郭業緩緩起身,很莊重地對在場幾人點頭示意。
甘竹壽還是那副樣,看了一眼郭業,然後繼續低下腦袋,臉上毫無笑容跟個吊死鬼似的。
程二牛則是嘿嘿一陣傻笑,倒是朱鵬春這小子笑得有些訕媚,心裡指不定還在打抱郭業大腿的主意。
郭業坐下之後,龐飛虎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郭業和程二牛搭班兒,負責東門進城的收稅事宜,至於甘竹壽和朱鵬春你們二人則是負責東城到南城的菜場和集市的徵稅事宜。大家有沒有問題?”
郭業知道自己在衙門中根基淺薄,資歷一片空白,是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人。
所以必須奉行一個職場準則,領導讓幹啥就幹啥,絕對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