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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手電都對準了言靜,發現言靜已經昏迷,衣服破了幾個口子,漏在外面的肌膚上有幾道抓痕,頭髮更亂,遮住了她半邊臉。
手中插著一跟醒目的粗針,傷口的血跡已經慢慢凝固了。
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裡握著一個罐子,來的不是護士就是醫生,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相視了一眼。
“言軍醫這是被什麼野獸襲擊了嗎?”和言靜一起來的一個護士縮著脖子說了一句。
“是啊,這些長長的爪痕一看就是被野獸的四肢抓的。”
“剛才針還是插在地裡的,言軍醫自己把針拔出來了?”葉潞笙心驚的說了一句。
大家聽完,都想象了一下,都覺得肉疼。
“應該是被襲擊的時候拔出來的。”沈時念讓大家注意一點,自己上前抬起言靜的手看了看,“迅速把她抬回軍醫營。”
再晚手能不能保得住還不一定。
回到軍醫營,沈時念再次進了手術室,葉潞笙也跟著去了。
因為言靜自己拔出了針牽動了傷口,傷口有些惡化,沈時念先給她的手部打了麻藥,銀針消了毒,才讓一個男軍醫把針給拔了出來。
葉潞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那根粗長的針,眸光冷了冷,如果不是她的反應夠快,那麼現在死的就是她了。
當時那根針言靜將她推過去,那根針對準的方向是她的頭部,如果她倒了下去,那現在的她就是個死人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上次在醫院她就看出來了,自己明明喜歡戰雲寒,還能和光明喜歡戰雲寒的東方晴成為朋友,不動聲色的拿東方晴當槍使。
葉潞笙心裡冷笑了一聲,看著言靜手上的傷口已經止了血,她上前幫著包紮。
“她的手估計是廢了。”沈時念語氣淡淡的說了一聲。
“如果我當時沒放言軍醫一個人在那裡,也許她的手就不會這麼嚴重。”葉潞笙垂眸說,令人看不出她的神情。
“和你無關,你當時做的很對,你什麼都不懂,貿然動她,只會加重她的手勢。”沈時念包紮完抬起頭對她說道,“別太自責。”
“是,沈軍醫。”葉潞笙心裡一笑,她一點都不自責,這一世對傷害她的人,她不會手下留情的。
“沈軍醫,要不要打疫苗?”男軍醫指了指遍體鱗傷的言靜。
“安全起見,打吧。”打完疫苗,男軍醫出了手術室。
沈時念和葉潞笙看了眼言靜身上傷口道道刺目,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