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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與陳文心等人策馬回到靳輔的別院,陳文義留下了餘傑和一部分京中帶出來的好手,在河堤上幫忙救人。
一眾官員沒有敢跟著皇上回來的,他們目送著皇上策馬離開,自己都留在堤壩上。
靳輔的官邸並不在宿遷,這處他暫住的院子足也有三進大,原是本地一個商賈置辦的。
靳輔的東西都搬到了二進院中,內院留給了皇上和陳文心。
陳文心未免替那位靳老大人擔心,瞧他那衣裳便知是在堤上監工許久了,他那樣的年紀,身體吃得消嗎?
她給皇上倒了一杯茶,這院裡的陳設都不華麗,茶具也不過是青瓷縷金花的。
“玄燁一向憐貧惜老,怎不叫那靳老大人也回來歇歇呢?”
皇上方才還皺著眉思索,這會子一口茶含在口中幾乎要噴出來。
“你說,哪位靳老大人?”
陳文心不解道:“還能是哪位靳老大人?不就是靳輔嗎?”
皇上放下青瓷茶盞啞然失笑,“念念可知,那靳輔不過三十六歲,還比黃機小一些。”
這回輪到陳文心的表情古怪了。
“怎麼可能呢?我看他不到六十,也有五十上了!”
皇上看她是認真的,並不是故意在逗他發笑。
細想來,這回再見到靳輔,他的麵皮確實黑了許多,又粗糙了許多。
大約是常年在河上監工修築,風吹日曬所致。
她搖頭道,“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怪不得呂宗今天那麼高興,一直憋著笑!”
呂宗是看到靳輔那黑糙麵皮,慶幸有人跟他一樣醜了嗎?
呂宗雖醜,還是看得出是個未及四十的人。靳輔雖不醜,看起來卻像是五六十歲的老漢。
這二人之間美醜與否,實在難以評說。
皇上久違地笑起來,笑過後又摸著她的腦袋嘆道:“朕心裡急得什麼似的,你還有心思在這逗朕發笑。”
陳文心哪裡是有意逗他,她真的是不小心的……
“現在著急也無用,靳……靳輔,有他負責,玄燁還信不過他嗎?”
皇上搖頭,“非是朕信不過他,只是你今兒也看到了,那些地方官都是什麼樣子。兩江之地怕是過於富庶了,把地方官都養得安逸了起來。”
為了圖安逸所以把災情說小,不顧百姓的死活,只求官位穩當。
靳輔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