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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素雅姐姐知道是誰了？”
藍向晴連自己想不通是什麼情況，沒想到素雅姐姐居然猜想到了？
“你猜！”
程素雅抬起一絲淡笑的眸子在看藍向晴說道，“很好猜的。”
“莫非是蘇明月？”
“對。”
程素雅沒有點頭，只是輕笑著說，“是不是她，親自確認一下就會知道了。”
“那波藍裙只怕買不了。”
藍向晴見自己的卡里沒什麼錢了，有點心疼著說。
“沒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呃？”
不等藍向晴還沒明白過來，程素雅從衣兜裡取出手機滑動鎖屏，然後在電話簿找到排在第三的手機號碼，幸虧上次是厲寒留下來的，還說了常聯絡的手機號碼，一想想之前她有打算刪的念頭還好是打消了，沒想到居然到現在用上派了。
“素雅姐姐，你是找誰幫忙？”
藍向晴沒有斜眼去看程素雅在電話簿找聯絡號碼，正以為素雅姐姐要打電話找人借錢，帶著疑問。
“你的未婚夫。”
程素雅淡道。
“啊？”
藍向晴的神情似在受寵若驚著說，“我的未婚夫……說來很長時間沒見什麼面來。”
“我知道。”
程素雅抬去一個眼神表示她明白藍向晴和厲寒之間沒什麼關係，還和許明有一個挺深的關係。
“素雅姐姐，難道你和厲寒見過面了？”
“我不記得見幾次面。”
程素雅簡單說著，對厲寒的俊臉可說是不怎麼記住，哪怕他的俊臉能驚豔歲月，她還是會一樣不怎麼記得他。
厲寒的存在被她劃到黑名單去了。
程素雅不緊不慢按撥打鍵給厲寒打過去，一手握著手機放在耳邊，就等對方接電話。
公司。
同時，高層會議室。
早上的開會本來就是談了不怎麼很重要的事情，誰知道因為流失了不少客戶源被視為多大的事情讓層級上下所有人都來到這位談事情。
視為這事情是多大的那人不是厲寒，是厲寒的搭檔張總，讓所有上下人必來開會的人也是張總。
張總的存在確實是一個空氣，在這裡的員工們根本沒見過她一面，更別說老員工何來一見幾次。
張總好幾年在國外忙做談生意，誰知道前幾天突然回國，來的太無聲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