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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碎璧側過頭來看著高晏:“別憐惜前輩,歡迎狠狠地利用。”
舌尖舔過上顎和牙齒,似乎嚐到了血腥味一般,褚碎璧在心底想著,利用得越狠越徹底,屆時連本帶利收回來時就可以有理有據,毫不留情。
高晏微微眯起眼睛,沉著聲音說道:“我今年22,不小了。”
褚碎璧隨口回答:“脫下來我看看。”
高晏:“……”老流氓。
褚碎璧:“開個玩笑,睡吧。”
高晏躺在褚碎璧睡過的席子上,上面似乎還殘留一絲溫度和淡淡的菸草味道,不難聞。迷迷糊糊睡過去前,高晏還在想,褚碎璧是不是對任何一個‘小朋友’都那麼照顧?
第二天醒來,沒有人傷亡,十一個人準時到餐廳用早餐。
和服女人的臉上依舊是得體禮貌的微笑,跟昨天的笑容相比沒有絲毫的變化,長時間盯著看就會覺得詭異,莫名產生恐懼感。
俞小杰沒精打采的戳著火腿,哼哼唧唧:“自從進入遊戲,闊別三四年的早餐又回到我的生活中。神明遊戲好,神明遊戲妙,神明遊戲讓我們早睡早起三餐定時天天鍛鍊不失眠。我脫離了低階趣味的生活,昇華了靈魂……”
高晏朝俞小杰瞥過去驚訝的一眼,對方從坐下到用完早餐,嘴裡的嘮叨就沒停過。
他詞彙量怎麼那麼豐富的?聽上去不是抱怨,而是對遊戲的彩虹屁。
俞小杰吃完早餐後,恢復精神後,衝高晏神秘兮兮地說:“你們昨晚有沒有撞見什麼髒東西?”
高晏頓住:“你們撞見了?”
俞小杰連連點頭,搓著胳膊說:“我們昨晚上一直聽到個聲音,問我們娜娜子金色的柱子是不是我們偷的,還說要我們還,還不了就要剝皮拆骨……媽的,現在這年頭,當鬼都在碰瓷,強說強賣硬往我們頭上栽贓。”
高晏:“你們趕跑那東西了?”
俞小杰撓撓頭:“沒呢。我都找不到髒東西,就是死撐著當沒聽見,最後就睡著了。”
睡著了?高晏無言以對,拱手以表敬佩。
“我們也遇到了,那東西就在席子底下的榻榻米裂縫。”
俞小杰聽完後立刻跳腳,連罵好幾句髒話。
倒也不怪他,誰聽了都驚悚,那玩意兒就整晚都貼在耳邊,只隔了薄薄的席子,想想就恐怖。
唐則:“小杰早上把內容說給我聽了,娜娜子丟失的金色柱子,剝皮拆骨送到黑色的寺廟,千人踩、萬人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