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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好了房間,我趕緊脫掉溼衣服開啟空調暖風吹著,就衝進浴間,開啟熱水當頭衝下來,我整個人都快凍僵了,衝了好久才稍稍的緩解了一點。
我懊惱沒帶換洗的衣服來。
裹著被子燒了一壺熱水,也顧不得這裡的杯子是否乾淨,燙了幾遍倒上水喝了起來,心裡想著,要是有塊姜就好了。
我苦笑一下,腦袋卻沒閒著,想著怎樣能見到陳思源。
伸手拿過那本樣冊,翻看著書上的聯絡方式,試著撥過去,試了幾個電話,一無所獲。還真是店大壓客,連見下老闆都這樣難。
我只有將希望寄託在那位陳先生的身上,可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有人給我電話,從盼望到一點點的失望中,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可後半夜我發起燒來,裹著被子還不停的發抖,上牙打下牙嘎嘎直響。
迷迷糊糊的我很想喝口熱水,可是我根本就睜不開眼睛,也爬不起來,噩夢不斷。
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我咬牙爬起來,怕辛浩然給我電話,我強打精神去了門口的小超市,撥通了影片給他看了一眼,證明我在老家,而超市最難找出破綻,說幾句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實在提不起精神。
本想出去買一盒藥,可是附近根本就沒有藥店。我問了前臺,想去最近的醫院都得打車出去好遠,手機還快沒電了。
我只好回房間,想將手機充好了電再去,可是稀裡糊塗的又昏睡了過去。即便睡過去,腦袋似乎還保持著莫名的清醒,還在想著我不能躺在這裡等著,我得找到陳思源,得拿下他們的代理。
這是我打敗辛浩然的資本。
不知道何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激靈,趕緊摸到電話,緊張又盼望,緊張的是,我怕是辛浩然的電話,盼望的是希望有陳思源的訊息。
可當我看到螢幕上閃著裴天宇的時候,或多或少竟然有點失望。
只簡短的說了幾句就掛了,稀裡糊塗的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自己又燒了起來,冷的要命,我心知肚明自己是急火攻心所至,本來近段時間我就焦慮過度,再加上那天酗酒之後沒有得到緩解,又淋了一場大雨,我漸漸的在寒冷中失去了知覺。
只覺得遙遠的空中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我很想應答可是卻喊不出聲音,就像一個人走在迷霧中一樣,潮溼、陰冷、看不到盡頭。
“凌曼......凌曼......”
我輾轉反側,尋覓著聲音,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