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海滄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隱忍的呻吟痛呼,似刑獄,又似屠戮。再聽,已無。問眾人,皆言並未聽到。阮氏以為錯覺,不以為意。
夜間阮氏服侍鄭祁加膳,他連日來彈劾太子太傅,今日傍晚才接到聖旨,圍堵太傅府。太子身邊的人,差不多要乾淨了。再過些時日,再過些時日……鄭祁握著酒杯,眯眼想著,心中城府半點不露,眼中卻分明有了些得意。
阮氏見他心情好,紅酥手滿杯傾瀉了黃縢酒,撇嘴道:“郎君,那女子十分不懂禮,見我竟不跪拜。”
鄭祁握著酒杯,臉色陰沉起來,“你找她做什麼?不過是個未過門的妾,不怕有失身份嗎?”
阮氏手指一僵,賭氣道:“我嫁與郎君多年,何時敗過婦德?不過一個貧女,我堂堂大家婦,還容不下嗎?只是她委實無禮欺人,今日便要看她臉色,日後還要我這大婦端茶送水嗎?郎君買的是妾還是婆婆?”
鄭祁自己斟滿酒,熱氣入喉,窗外雪霏霏,屋內卻有些燥熱,他拽住阮氏的白臂,往懷中一拉,啃吮起來。湖色的紗被扔到屏風上,鄭祁今日不知為何,力氣十分大,阮氏不能承受,氣喘吁吁地羞澀地道了一聲“郎君”。鄭祁的眸子看似溫柔,深處卻不知藏了什麼,抬起阮氏的下巴,琢磨著喘息道:“我幾時向娘子求過什麼?這一次,便放了她,遂了我的願吧。”
阮氏意亂情迷,點了點頭,不勝嬌羞。鄭祁摸到阮氏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帶著涼意,瞬間想起別院女子清冷的香氣,心中的無名之火更盛,這幾次索要,竟讓阮氏連日走不動路。奴婢紛紛賀喜,小婦何足懼,夫人更似新婦呢!略顯輕薄的話語卻讓阮氏更加舒心起來。
三月,太子死祭,正午,東宮走水,死三百人,帝師內卿悉數命喪。當時有僧人,路過國公府,遇到鄭祁,笑道:“君當真是此世前世後世他世獨一無二的賢人。”數日後,竟暴斃於佛前,雙眼剜盡。
三月初七,黃道吉日,宜嫁宜娶。
因是娶妾,加上堂上父母、岳父母俱在,鄭祁只擺了幾桌酒席,邀了至親好友吃酒聊天罷了。堂外小廝不停唱著“二皇子禮,玉芙蓉一雙”“三皇子禮,齊冠道百子圖”“平王世子禮,佛手瓜軟玉料三鼎”,諸如此類,顯貴的都添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