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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沈崇輝把自己關進了“文祥齋”的一間雜物房來裡,告訴金德祥任何人不準打擾。
金德祥也是聽吩咐,安排李成海休息後,就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看著。
整整五個小時,沈崇輝沒有一部門有離開過房間。
從門縫裡時不時地傳出來中藥煙燻的味道,雖然有些特別,但聞著還挺舒服的。
“啪”一聲響,房門被開啟了。
猛眼一看,金德祥差點沒讓滿臉黢黑的沈崇輝嚇得從椅子上摔下去。
看清楚是沈崇輝後,金德祥才驚訝地問道:“崇輝!
你這是挖煤去了?還是燒炭去了?怎麼變成這樣了。
”
沈崇輝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兩排牙齒,說道:“金老闆!
我怎麼樣沒關係,恐怕你要重新粉刷這件屋子了。
”
“什麼?”
聽完沈崇輝的話,金德祥納悶地進屋一看,好傢伙,滿牆、滿棚頂的黑黃色,就連牆角邊立著的一張桌子,都變成了大醬色。
“好傢伙!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燻醬作坊呢!
”
金德祥看著自己的這間房,不是心疼,而是驚訝。
“做舊這活兒就是這樣,要煙熏火燎的恰到好處,否則一看就漏了怯,那還怎麼玩兒啊!
”
沈崇輝笑著說道。
“東西看看。
”
相比於自己的房子,金德祥關心的是做舊出來的東西。
“完活兒了?”李成海也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我也覺得時間差不多了。
”
看得出來,李成海也沒有踏踏實實地睡覺,心裡也牽掛著沈崇輝這邊的活兒。
“正好,一起看看吧。
”
陳崇輝擦洗了一把臉,就跟著金德祥來到了他的書房。
這個時候,接到通知的秋霽白也趕了過來。
“那張是真跡啊?我可真看不出來了。
”
帶著老花鏡,仔仔細細看了兩幅畫後,金德祥驚異地問道:“霽白!
你能看出來嗎?”
搖搖頭,秋霽白說道:“我只能看出來兩幅畫有著極其細微的差異,但至於那張是真跡,短短的這幾眼,我還真拿不準。
”
“崇輝這活兒乾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