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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有些事情不可能逃避一輩子,難不成一輩子都要藏著掖著做人嗎?
但他也不能去強求她去做什麼,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勇氣,不同性格的人,遇到相同的事情,處理方式也不同。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而且他不早就對法律失望了嗎?
如果顏熙的老公,真的來頭很大,他其實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能從資本家的手裡撈到一點好處。
他將手機還給她,扯出一個無奈又自嘲的笑,說:“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從a市跑出來的,如果提前知道,我不會帶你來這裡。不管怎麼樣,既然是我的問題,把你又帶了回來,還遇到了熟人。那我就負責,幫你找個地方重新安頓。”
顏熙還是搖頭,‘真的不用。我總要習慣自己去應付所有的事情,不能每一次都依靠著別人來幫我。就算不辛被他們抓回去,這一次我也不會放棄跟他們對抗的。’
李悟不知道該說什麼。
正好這時有計程車過來,顏熙立刻伸手攔住,拿了行李上車。
李悟也沒攔著,只是就這樣看著她自己走,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憋悶。誠如當年那場官司的失敗,帶給他的難受,幾乎一模一樣。
顏熙關上車門的時候,朝著他笑了一下。
這個笑,像是一種安慰。
那一瞬間,李悟心裡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有什麼東西在重塑起來。
這時,他朋友走過來,說:“我剛好像聽到周聿深的名字,這不就是周家那獨子嗎?”
剛剛場面亂糟糟,李悟都沒怎麼仔細聽對方說話。
李悟愣了下,轉頭看向他,“你聽清楚了?”
“聽清楚了。”
這麼巧合嗎?她竟然是周聿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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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熙坐在計程車上,讓司機去火車站。
從這裡去火車站還挺遠,路上不堵車的話,就要一個半小時。
一個半小時,對她來說,其實還挺煎熬的。
她無法做到對周聿深的事情,徹底的不管不顧,尤其是他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怎麼會搞成這樣呢?
她不想讓自己再多想,反覆告誡自己,就算她去了又如何呢?
她也不是醫生,除了能看看他,做不了任何事情,他也不會醒過來。
更何況,周聿深也不會想見到她的。
她用力握著手機,腦子終究還是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一些蛛絲馬跡。比如說,剛到晉平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