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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狂歡。
現場太吵,喻幼知聽不見她們的對話。
——“幫我們送一杯酒給那邊那個大帥哥唄,他要是喝了的話我再買你兩瓶酒。”
聽不見不代表猜不出來她們想幹什麼,喻幼知死死盯著馬靜靜手裡的那杯酒。
她往吧檯那邊走了,最後在一個男人身邊停下。
這年頭不光女人不安全,長得帥的男人也有被下藥的風險。
喻幼知蹙眉,準備上前阻止,卻在看清男人模樣後狠狠僵住。
太熟悉的人,即使七八年不見,再見的時候還是能僅憑輪廓側影一眼認出來。
男人背靠吧檯坐著,調節凳的長度已經拉高到極限,馬丁靴底依舊輕鬆踩在了被DJ音樂震響的地板上,另只腿屈著搭在踏腳杆上,指縫間夾煙,胳膊撐後搭大理石臺子上,一邊抽菸一邊看人熱舞。
他的衝鋒衣是黑的,暗得像是隱在了夜色中,明明是那麼冷漠的一張臉,卻又偏偏在這聲色犬馬的燈光下,肆意地眯著眼,盯著舞池中的男男女女,看得入神又專注。
眉眼還是那清雋疏朗的樣子,像是淡淡一筆細墨勾勒出的輪廓。
就是賀明涔沒錯。
她在賀家生活過兩年,兩年時間有多長,她跟賀明涔的相處就有多長,看錯的可能性不大。
喻幼知深吸口氣,偏過頭,當做沒看見。
一個合格的前任,這時候就應該當自己死了,絕不該去對方眼前找存在感。
馬靜靜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喻幼知發現了,正跟目標搭訕中,男人沒拒絕她的搭訕,簡單幾句話知道她來意,接過遞來的酒,透過玻璃酒身觀察杯中液體,又低頭嗅了嗅,唇角帶笑,漫不經心誇了句。
“這酒味道不錯。”
馬靜靜嬌聲說:“當然啦,這酒可貴呢,那邊的美女請你喝的,帥哥你不光有豔福還有口福哦。”
“哪位美女請我喝的?”男人放下酒杯,淺吐口煙,懶懶說,“叫她過來跟我幹個杯。”
馬靜靜被煙燻得嗆喉嚨,可又覺得這男人在迷離煙氣下更顯得英俊,於是舉起酒杯遞到他唇邊,一副要給男人喂酒的樣子。
“你先喝嘛,喝完了我就告訴你誰請你喝的。”
不遠處的喻幼知很想轉身離開,卻說服不了自己。
今時今日這個情況下,不管被遞酒的是男是女,不管她認不認識,她既然知道這酒裡被下了東西,就沒法當做沒看見。
她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