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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鳶回味著每個細節,尤其是關於他的部分,過於全情投入,直到床側塌陷,他從後面擁住了她。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心照不宣地想著同一件事,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的體溫格外熨帖,加上曲鳶體力耗盡,想著想著就睡過去了。
徐墨凜則是在晦昧朦朧的燈光下,抱著她,靠自制力,慢慢地平息了Y念。
秋夜漫長,清冷月光從窗簾縫隙透入,映照著床上相擁而眠的身影。
翌日,曲鳶睡到自然醒,窩在他胸前,慵懶地掩口打了個呵欠,難得生出怠惰心思,不想起床,不想上班,生物鐘向來規律的徐墨凜也罕見地陪她賴床,他揉了揉後頸:“有點痠疼。”
曲鳶沒做防備,一腳踏進了圈套,脫口而出地問:“是落枕了嗎?”
“不是,”徐墨凜眸色深深地看著她,唇角微勾,“是昨晚,被你的腿……”
某些畫面在腦海中重現,曲鳶頰邊發燙,飛快地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往下說。
徐墨凜失去了說話權,只能以眼神傳遞資訊:不是說,誰闖的禍,誰負責善後?
怎麼到了他這兒,就成兩套標準了?
曲鳶不是不負責的人,她找來醫藥箱,用藥油幫他抹了抹後頸,非常盡職地善了後。
因為清晨的小插曲,曲鳶上班險些遲到,堪堪踩點打了卡,保住全勤,徐墨凜則是被她勒令在停車場等了五分鐘才上來。
童佳把這一切全看在眼裡,倚在桌邊,手捧著養生紅棗枸杞茶,每隔幾秒就要對著曲鳶笑。
明明是一起到的,卻欲蓋彌彰,一前一後進辦公室,擱平時,誰會去注意這些細枝末節?何況兩人在公司,相處模式特別公事化,昨晚童佳要不是親眼撞見他們看電影,指不定還要矇在鼓裡很久。
不過話說回來,曲鳶和徐太太同姓,又是從S市來的,要不是她有意誤導,說什麼在總部時因領導和徐總意見不合,間接結下了樑子,還信誓旦旦地澄清他們沒有關係,以童佳的敏銳,早就洞破jq,啊不真相了。
曲鳶放好包包,坐在椅子上,習慣性地雙腿併攏,想起什麼,又微微分開,接著再交疊起來,怎麼坐都覺得不對勁。
她一抬頭,就看見童佳笑得跟朵迎春花似的:“佳佳,你笑什麼?”
“沒什麼啊。”童佳戳了戳上揚的嘴角,“它自己要翹起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曲鳶輕敲桌面,笑吟吟地問:“如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