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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所有密碼,允許她隨時查他手機。
男人稍稍後仰,換了個坐姿,面無表情地問:“還有嗎?”
曲鳶揣摩不透他的心思,見好就收:“暫時只能想到這些了。”
他輕勾唇角,恢復了商場上的利落作風,寸步不讓:“關於你提出的條件,我只同意我們達成共識的一點,牢記已婚身份,與異性保持距離。”
曲鳶:“……”
她忽然有種咬人的衝動。
***
轉眼就到了孟老爺子的八十歲生日,拍賣會的工作人員也把青龍白玉鼎送上門來了,兩塊極品翡翠則是存進了銀行保險箱,因為老爺子壽辰當日要早起祭祖,曲鳶和徐墨凜只得提前一天回到孟家老宅。
這意味著,他們不可避免地要睡同個房間。
曲鳶放棄清涼的吊帶睡裙,特地帶了睡衣,用柑橘精油泡了澡,穿上平時睡覺不穿的Bra,吹乾頭髮,躺在床上玩手機,她劃過一張張翡翠的照片,憑感覺想象成品,約合適的設計師定製高跟鞋。
這間東南朝向的二樓臥房,是老宅觀景視野最好的房間,木窗外群山綿延,明月高懸山尖上,照出層層起伏的墨影。
曲鳶就睡在靠窗這側,而中間隔著銀河系的另一側,男人靠床而坐,膝上放著Mac Pro,指尖在觸控屏上緩緩滑動,似在瀏覽外文郵件,螢幕的反光折射在挺直鼻樑上,襯得高眉骨下的眼眸,越發幽深。
和那晚監控裡看到的裸`睡相反,他穿著藍灰色絲質睡衣,釦子繫到最上面一粒,守身如玉的樣子,很男德。
曲鳶藏好眼底的鄙夷,破天荒地在十二點來臨前有了睡意,她將手機調了飛航模式,擱到床頭桌,試探性地輕聲問:“老公,我要睡了,你呢?”
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床頭兩邊各站著一盞白鶴銅燈,看起來有些年歲了,但由於頻頻擦拭,纖塵不染,散發出朦朧的光亮。
男人絲毫不受影響,目光未離開螢幕,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半晌後,他才淡淡地掃過去一眼。
曲鳶以指為梳,梳順了濃密長髮,背對著他躺好,“就算你脫光睡在我旁邊,我都對你提不起半分性致”言猶在耳,清晰如昨,為了以防萬一他半夜抵擋不住美色獸性大發,她悄悄將小巧卻電力十足的防狼電擊棒塞到枕頭下,回頭朝他粲然一笑:“老公,晚安。”
曲鳶沾枕即眠,跌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震耳欲聾的聲響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