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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鳶出門前,一言不發的徐墨凜扣住了她手腕,眸色幽暗而荒頹,像暴風雨停歇後的海面,他深深地看進她眼裡:“徐太太,你確定真的要走嗎?”
在這個瞬間,徐墨凜發現,她不愛金錢,名利和權勢,他擁有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留不住她。
她並非仰仗他生存,不是離開他就寸步難行,將他們連線的婚姻關係如風中殘燭,岌岌可危,她是全然自由的。
她去意已決,他不知道用什麼能把她留下來。
曲鳶微微一笑:“沒有比這更確定的了。”
“徐先生,好聚好散,可以嗎?”
眼下她在氣頭上,聽不進他的解釋,只想著和他一刀兩斷,或許給她一段時間冷靜,事情會有轉機,徐墨凜鬆了手,未等放回身側,曲鳶已毫無留戀地轉身離去。
他站在門口,握緊了拳頭,似乎要把上面屬於她的溫度留住。
曲鳶在榆城沒有置辦房產,她就近找了家星級酒店辦理入住,甄湘取了生滾魚片粥和灌湯小籠包的外賣,見她懨懨地窩在沙發裡,伸手去摸她額頭:“是哪裡不舒服嗎?”
曲鳶的頭已經不疼了:“有點累。”
她昨晚沒睡好,還在夢裡走個不停,軟綿綿地提不起力氣。
“先吃點東西再好好休息吧。”
曲鳶沒什麼胃口:“不想吃。”
甄湘雙手合十“哎”了聲:“我說曲小姐啊,你即將擺脫渣男,恢復自由身,吃個早餐慶祝一下行不行?”
確實值得慶祝,曲鳶吃了半碗粥和兩個小籠包,休息片刻,發現錯過上班時間了,她拿手機準備直接發資訊跟橋姐請病假,甄湘哭笑不得地說:“你忘了嗎?今天週六,不上班。”
曲鳶真的忘了,她還想今天去辦理離婚手續來著,徐墨凜絲毫沒察覺到她話裡的漏洞,所以他也是忘記了?
甄湘又說:“政策改了,離婚手續不是說辦就能辦的,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呢。”
沒說的是,如果徐墨凜執意不肯離婚,他有的是辦法拖延,到時只能走起訴離婚的路子了。
曲鳶:“……”
“昏頭了吧?”甄湘笑嘻嘻地扶住她肩膀,“先別想太多,趕快去睡覺。”
曲鳶躺到床上,房間裡很安靜,她能聽到甄湘收拾紙袋的聲音,還有加溼器的運轉聲,人是累的,思緒卻很清明,她想起兩年前和他去民政局登記結婚,那天是5月5日,天氣晴好,他穿著白襯衫黑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