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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門口乾什麼,我還能再揍你一頓?”
靳燃褪去了曾經的吊兒郎當,一身紫微垣黑色軍裝看起來沉穩不少,不過眉間戾氣也沒以往那麼鋒利。
“裴行遇是不是omega你心知肚明,跟元帥立的這個賭約是權宜之計,把他帶出來這是義不容辭也是你跟他結婚一場的責任,但是現在你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就不要繼續牽扯了。”
靳燃察覺出他這話的意思,“你想讓我跟他劃清界限?”
靳紹原嘆了口氣,雙手撐在額頭上一會才抬起來,“我已經失去你姐姐了,只剩你一個在我身邊,我不能再失去你,懂嗎?”
“如果我這個時候跟他劃清界限,裴行遇必死無疑。”
靳紹原說:“那不是你造成的。”
靳燃冷笑了聲,“我還以為你想跟我說什麼,原來是勸我離婚,靳部長本事大會明哲保身,恕我學不會,我們死活與你無關。”
靳紹原見他要走,忙叫住他,“站住,你去哪兒。”
“我們留在這兒影響不好,不辱沒你一身清名。”
“我是怕裴行遇影響我嗎?我是怕他影響你,我活了這麼多年了什麼沒經歷過?你才多大點兒,以後還有幾十年的路要走,別自掘墳墓。”
“前面是裴行遇,墳墓我也跳。”
“裴行遇叫你死你就去死?”
“對。”
“你還要胡鬧到什麼地步!”
靳紹原火氣噌的一聲上來,一揚手要去抽靳燃,卻在最後關頭忍住,硬壓了壓火氣說:“那行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等一個月然後跟著裴行遇一起死?”
靳燃本不想理他,但裴行遇叫他讓著點兒,還是忍著脾氣說了。
靳紹原這暴脾氣,一聽就炸了,“你讓他切除腺體?你知道切除腺體意味著什麼嗎?”
靳燃說:“我管它是什麼,軍人的身份和紫微垣是裴行遇的驕傲所在,如果我要的東西是用他的驕傲來換,我寧願不要。”
“你不要孩子你偉大,你考慮過你爹你祖宗嗎?你說不要就不要?”
靳燃也懶得跟他吵架,直截了當說:“我是能叫裴行遇安穩做一個omega給我生孩子,但那會讓最驕傲的他消失,我不要他犧牲。”
靳紹原被他說的一愣。
“我不讓他切腺體,即便聯邦一黨不再追究,那他也永遠回不了紫微垣,與其讓他每天帶著孩子一起擔心我上戰場是不是能回來,我更喜歡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