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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應該出道啊?”
此時兩人已經進了學校,姜閾鬆開抓著葛北思的手,朝某個方向抬了抬下巴,淡聲道:“那種才應該出道。”
不遠處的公告欄前擠滿了媒體,話筒上的標不是入口網站就是知名媒體,數架攝像機高高舉著,生怕拍不到站在中間的人。
梁東言滿眼冷靜地被眾人圍著,不知感受到了什麼,突然朝遠處看了一眼。
目光是被又蹦又跳還朝他揮手的葛北思吸引的,但最終落在了抱著一個黑色長盒,朝他勾唇笑的姜閾身上。
梁東言恍惚片刻,被媒體們圍堵的煩躁消散得一乾二淨,他重新看向這群媒體,眼底罕見地漏了些笑意出來:“最後三個問題,問完請放我走。”
“好好好!”
衝在最前面的姐姐被梁東言這突如其來的笑迷得七葷八素,一時毫無防備地答應了他。
“今天X戲和X音的成績出來之後,你拿了三個第一、一個第二,有信心複試後也能保持這樣的排名嗎?”
梁東言點了點頭,但沒立刻回答,他眸色思忖,忍不住又看了眼姜閾,重新看回來時道:“複試之後我會有四個第一的。”
很平靜的確信,梁東言說完後媒體們愣的愣、驚訝的驚訝,很少有考生在最終成績還沒出來前這麼自信的,就是那些童星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接下來的問題,現在大家對你的討論除了顏值和成績,最多的就是你小時候在葬禮上演奏的事,這是真的嗎?你不認為這件事像不少網友說的那樣不吉利嗎?”
姜閾聽記者問出這個問題後心中“咯噔”一下,他緊張地看著梁東言,神情比此時的梁東言還要凝重。
“北思。”
姜閾輕聲道。
“嗯?”
“那些記者很煩,我們要不要衝進去把梁東言搶出來。”
姜閾語氣透著一股怨念,葛北思轉過頭陌生地看著姜閾,想象不到這種話會從姜閾嘴裡說出來:“哈?”
“我開玩笑。”
姜閾硬邦邦地說,表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人群中的梁東言沉默了許久,就在記者們認為他回答不上來時,他忽然輕聲說:“是真的。”
在懟得更近的攝像機和閃光燈裡,梁東言直視著他們:“沒有害人、沒有犯罪,我謀生而已。一場白事演奏一兩百,我和我爸靠著這些一兩百才活到現在,不丟人、更不會覺得不吉利。”
梁東言說得赤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