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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珂小聲說:“我跟李暮近組隊。”
李暮近突兀地牽起她的手,舉起,扭頭對陳享說:“不好意思了這位同學,實力壓制。”
陳享臉都氣歪了。
薛詩與眼神在丁珂和李暮近之間來回遊走,捕捉到一些資訊。
李暮近根本就不是要組隊,跟丁珂同個操作檯後,並不提供她幫助,反而對她私人生活很感興趣:“你住同岸巷九號。”
“嗯。”丁珂不懂他意思卻也禮貌回答了。
“母女相依為命。”
丁珂覺得他沒有給她同樣的禮貌,不理了。
“昨天學校在傳,你寫的文章‘母親’被出版商採用了,錄進他們讀庫首頁,有三千塊錢稿費和一輛電動車。”李暮近的聲音緩慢懶散,“但我怎麼聽說你媽是個酒鬼?還賭博。你爸為了跟小三兒下海,把你們位於鳩州最好地段的金店盤出去,錢都給了你媽,所以你家驗資報告才會超過標準。”
丁珂懂了,他不是來幫她,是來羞辱她的,甚至打聽了她家的情況。
“你媽把你送進來,是讓你釣魚。”
丁珂要走到一邊。
李暮近拉她的手。
丁珂掙脫。
李暮近死活不放,也沒有很用力,但男女力量懸殊,她就是不能撼動分毫,擰眉說了第一句:“鬆手!”
“不松怎麼樣呢?”
丁珂被逼得狠了,咬牙踮腳親了他唇角一口,他鬆了手,人也愣了。
淺觸即放,她趁他反應暫時下線,逃出三米之外。
李暮近難得發矇,幾分鐘過去只記得她唇涼絲絲,他怎麼也沒想通,他被人親了唇角?
待他醒來,動嘴的人抱著零件換了操作檯。她還十分平靜呢,好像不是第一次幹這事。
李暮近更來氣了。
很快下課,李暮近一把拉住丁珂手腕,把她拽到樓梯間拐角。
薛詩與收拾東西出實驗室,不見李暮近、丁珂身影。
陳享動作比她快,但也只是追到樓門,靠近門縫,聽著動靜,不敢進去,也不敢大聲喘氣。
丁珂被攥得腕疼:“鬆開!”
這時她還不知道,這兩個字和“放開”會成為她面對李暮近的標配用語,有時候是“滾開”。
“裝什麼?”
丁珂掙不開鉗制,很無力:“我家沒有錢,我是破格被錄取,之所以上國際學校是因為我媽想讓我出國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