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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潭落臉色一變,忽然從溪畔站了起來。
“天帝陛下,您在同我開什麼玩笑?”他斂起笑意,蹙眉說道。
鬱照塵注意到,這一次江潭落用的稱呼是比“聖尊”更加生疏甚至於冰冷的“天帝”。
聽到這幾個字,鬱照塵的臉色也隨之一變。
溪水嘩啦啦的流淌著,不遠處還有鼓樂的聲音,但是這一刻鬱照塵的耳邊卻只剩下了嗡鳴。
甚至於就連江潭落的聲音,都變得不真切起來:“……雖然你我一個是妖皇,一個是天帝,沒有誰比誰高一頭的說法。但無論如何,我都比你大數千歲。天帝陛下,我想你似乎不應該如此與一個長輩說話。”
“若是來赴宴的,那請自便,若是來這裡與我開玩笑的,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江潭落的語氣並不算冷,然而卻疏離到了極致……就像是真的將鬱照塵當做晚輩看待似的。
妖域雖然不像仙庭裡那樣冰冷,可是當了千載妖皇的江潭落,身上也早就有了獨屬於上位者的強大氣場,他不怒自威。
鬱照塵呼吸一窒,指尖在瞬間變得冰冷。
此時此刻,江潭落冷淡的目光,不留情的語句,所有的所有都在提醒他——江潭落早就已經忘了自己。
不僅忘了愛,甚至於還忘記了恨。
那些讓自己瘋狂了千載的記憶與羈絆,已經被江潭落斬的一乾二淨。
一切,都像他唱了一**角戲一般。
鬱照塵深深的注視著江潭落,明明等了千年的人就站在自己的對面,可他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潭落他……真的不要我了。
鬱照塵覺得這個世界都變得不真切起來。
圍繞著江潭落的花妖也被他的氣場所嚇到,全部待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甚至於還有一個膽子小且坐在水邊的,晃了晃身形,便朝著溪水裡面歪了過去。
“當心。”
江潭落餘光看到這裡,立刻伸手將差一點點就要歪倒在水裡的小花妖拉了起來。
“謝,謝聖主大人……”對方立刻戰戰兢兢地行禮。
“無事。”
雖然是拉人起來,但是江潭落的動作依舊溫柔,甚至於擔心將對方拽痛,在伸手的那一刻,江潭落還下意識地用靈力託了那花妖一把。
“及時行樂”這四個字,就像是刻在了妖族骨子裡面一樣。
發覺到江潭落的溫柔後,剛才還怕江潭落怕的要暈過去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