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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姑娘,莫要在堂上鬧事。你先把椅子拿回來,我再派人去給你找。”
傾風聽著覺得可笑,斷然拒絕:“椅子我不可能還給你。我搬得起,我師父就坐得起。少幾把椅子,該是你的問題。偌大刑妖司,連這都解決不了?”
管事在刑妖司任職多年,隨侍白澤,見到他的都會給兩分薄面,便是朝廷高官也不敢當面奚落,何曾被人這樣咄咄緊逼?錯愕之餘,態度也冷硬起來,尖銳問了一句:“這座位排序自有講究,你師父坐得了嗎?”
傾風自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打從記事起她就知道自己命不長久,今日生可能明日死,腦袋拎在手上轉著玩兒,活得便是一個隨性,連陳冀都教不了她什麼叫忍讓。
此刻心頭怒火高漲,眼神卻變得冰冷。
“你是覺得他不配?還是你覺得,今日沒有座位的人,都不配?”她說得不急不緩,前頭音調還被壓著,抬手豁然一指,清朗的聲音便顯出她的傲然,“不僅椅子坐得,他們桌上的東西,我都要。那果子,那茶水,給我師父敬上。”
椅子確實是因為疏忽,但那靈果卻是稀罕東西,所以連主桌邊上的位置都只每人分了兩個。
傾風這猖狂的要求一出,管事也被氣笑了,聲音多有諷刺,指著大開的殿門示意說:“你想要,可以去下面那個地方拿。別說是老夫欺負你,底下都是跟你同齡的人,桌上的東西全憑本事取。”
傾風深深看他一眼,唇角笑容譏誚,二話不說,利落轉身出門。
此舉又叫場內眾人驚了一下。
刀客跟到門口,見她大步流星地下了長階,怪道:“還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小丫頭?她師父誰啊?”
一人跟著道:“沒見過什麼市面,去受點教訓也好。”
“哪個鄉下來的姑娘?怎麼帶到這殿上來?”
“老子也是鄉下的,陳冀也是鄉下的,說來先生不定也是哪個幽僻靈山上出世的,在這兒唸叨著鄉下你什麼意思?”
先前那人不吭聲了。
眼見旁觀的人都差點吵鬧起來,糾紛的中心人物反倒坐得安穩,中年男人看不過去,推著陳冀的手臂焦急道:“你……你怎麼還不過去攔著?”
陳冀疲憊地按著額頭,擺擺手道:“管她呢,隨她去吧,別在大殿裡給我鬧就行。”
中年男人侷促不安,拍著手心道:“那幫娃娃下手沒個輕重,你徒弟那麼瘦小,不怕被打出毛病?”
陳冀說:“那我徒弟有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