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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的臉頰，語氣溫柔得不可思議：“你長得真好看，像媽媽……”
金石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個像是換了一個人的金珊珊。
“以前是。”金石語氣淡漠，彷彿在談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好好養傷吧，我還有事。”
說完，他轉身欲走，卻被金珊珊一把拉住。
“弟弟，你要去哪？不要拋下我，帶著我一起走！”金珊珊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祈求和慌亂，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抓著金石不放。
柳青茹見狀，連忙上前，一把拉住金石的另一隻手，眼眶瞬間就紅了：“小石，你就陪陪你二姐吧！”
“她以前就算有一萬個不對，可看她現在這個模樣，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
柳青茹泣不成聲：“她現在就是你二姐啊，跟你流著相同的血，你就忍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嗎？”
金柳嵐和金木婉也走到金石身邊，一人一邊地拉著他的胳膊，苦苦哀求道：“是啊，小石，你就當是可憐可憐二姐，多陪陪她吧。”
金石看著眼前這三個女人，心中五味雜陳。
他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內心翻湧的情緒，語氣堅定地說：“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
說完，他用力抽出自已的手，決絕地轉身下了樓。
金木婉、金柳嵐和柳青茹三人愣愣地看著金石離開的背影，臉上滿是心酸和無奈。
金珊珊見狀，也顧不上腳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弟弟，等等我！”
金石走到車旁，正準備開啟車門，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金珊珊的聲音。
他回頭一看，只見金珊珊光著腳，跌跌撞撞地朝他跑來，白色的病號服在風中飄揚，像一隻受傷的蝴蝶。
金珊珊跑到金石面前，氣喘吁吁地說：“弟弟，你要去哪？為什麼不帶著姐姐一起走？”
金石看著眼前這個執拗的女人，心中充滿了無奈和疲憊。
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上車吧。”
聽到這溫和的話語。
金珊珊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開心地鑽進車裡，緊緊地挨著金石坐下，彷彿擁有了全世界。
金石無奈地搖了搖頭，示意司機開車。
黑色的轎車緩緩駛離醫院，留下金木婉、金柳嵐和柳青茹三人站在原地，久久地凝望著。
回家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