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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其數。
但說到酒量他還真不如秋霽白的對手。
躺在床上,秋霽白想著剛剛羅翰和韓美琪談論的合作。
“本來是自己給韓美琪幫了個忙,可沒想到竟然把韓美琪跟和尚弄圓滿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
不過,秋霽白透過這兩個人談的合作,他也清楚地認識到,自己也要明確一下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了。
雖然靠著買賣古董文玩的收入,生活不成問題,甚至可以說比一般的普通北京工薪階級收入還高。
可這畢竟是眼前的事兒。
誰能保證古董文玩市場今後不發生變化?再說了,幹這個收入再高,那畢竟是二道販子,成不了大氣候。
劉爺爺在世的時候,已經算是北京、天津文玩圈裡的名人了,可直到臨終也沒有摘掉“古玩蟲兒”的帽子。
想到這裡,秋霽白撲稜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牆上劉爺爺的照片,小聲說道:“爺爺!
我要開店!
我一定要開個屬於自己的古玩店。
只有這樣,才能開創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
”
第二天一早,秋霽白起床後,思考著昨晚自己下定的那個決心。
心裡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心餘力絀的感觸。
開家古玩店,想的容易,可是需要一大筆的本錢。
尤其是在北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就算是租房開店,沒有一千萬也是幹不下來的。
再說,自己這些年過手的東西確實不少,可留在手裡的也就那麼幾十件兒玉器。
擺個地攤,沖沖數還行,開店根本不夠看。
“面對現實吧。
”
想到這裡,秋霽白不禁英雄氣短地嘆息了一聲,“一步步走,一點點幹吧!
”
起床後,秋霽白簡單收拾了一下,出門先去了“文祥齋”。
昨晚金德祥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去把臂擱和硯滴的錢取回來。
看到面前擺著的八萬塊錢,秋霽白說道:“祥叔兒!
硯滴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錢我不能收。
”
“嗐!
咱們爺們什麼時候這麼外道了?只要東西可我心意,錢我不缺。
反倒是這錢在你手裡比擱我這兒有用。
”
金德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