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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謝謝!
”
這時候,老人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順著黝黑的臉頰流了下來。
“大爺!
聽口音您是陝西人吧?”
見老人吃了幾口,肚子有底兒了,情緒穩定了以後,秋霽白找著話題。
“是!
我是陝西銅川人。
”
老人回答道。
“那您來太原是工作嗎?”
從老人手上的老繭和乾裂黝黑的面板上判斷,老人一定是從事某種戶外作業的。
很可能是在建築工地上班。
“是,我是來太原幹活的,就在那邊的工地。
這不,前幾天幹活兒把手砸傷了。
”
說著,就把一直放在口袋裡,包裹著紗布的左手伸了出來。
“嚴重嗎?去醫院檢查了嗎?”
秋霽白關心地問道。
“去了,拍了片子。
手指骨砸裂了,這幾天不能幹活兒。
唉!
真夠倒黴的。
”
老人唏噓地說道。
“您這樣得回家好好休養啊!
還在工地幹呀?”
“唉!
不幹了。
我這不等著工頭給結算工錢呢嘛。
錢到了手就回去了。
家裡老伴兒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
“哦!
什麼時候能拿到錢呀?”
“說是這兩天。
其實,工頭就是不想給。
總共也沒多少錢,去掉給付的醫藥費,到手可能還不到一萬塊。
”
老人無奈地說道。
“您這算是工傷啊!
按道理醫藥費應該老闆出,還得付額外的誤工費、營養費什麼的。
”
“哪有那麼講理的地方啊!
我們這些人都沒跟老闆籤合同,能把工錢要到手就行了。
”
點了點頭,秋霽白也不知道能再說什麼安慰老人的話了。
這時候,剛烤的十個肉串老闆也給送了過來。
一老一少兩個人就開始默默地吃了起來。
正吃著,門一開,從外面走進來兩個年輕人,衣著雖然也是迷彩工作服,但卻很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