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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真冷,這才十一月末,感覺整個人都凍僵了。
”
穿梭在落滿枯黃樹葉的衚衕裡,鄭庭茂緊緊拉住了領口,努力不讓寒風鑽進去。
“這裡是北京,不是馬來西亞。
還沒到真正的冷天呢,再過一個月,還不得把你凍成乾屍。
”
走在前面的何偉長帶著嘲諷的語氣奚落著鄭庭茂。
眼看著就要到了秋霽白的院子,何偉長回過頭對鄭庭茂說道:“我交代的話你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
這個你放心。
”
鄭庭茂不以為異地說道。
搖搖頭,何偉長說道:“這次咱們要面對的是那個羅翰,不是秋霽白。
就我上次對他的觀察,那小子可不管什麼名聲,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是個徹徹底底的財迷,不能把他逼急了。
待會兒,你一定要看我眼色,差不多就行了,能多賺錢就行,別太貪。
”
“這個你放心。
”
鄭庭茂不耐煩地說道:“我一定把戲演好,那他媽的本來是我的錢,現在還得費這麼大的力氣往回拿。
”
微微一笑,何偉長說道:“人生得滿足,能以小換大,多賺一分是一分,得知道知足。
”
這句話真得說給他自己聽聽。
時隔五天,兩個人再一次走進了這條衚衕,心態上完全不同。
上次,兩個人是帶著絕對的把握來逼迫秋霽白拿錢擺事兒;而這次,兩個人是抱著把錢還回去,再把更值錢的一對物件兒拿回來。
這一來一回,角色的主動權就已經完全顛倒,這也導致了兩個人的態度從上次的頤指氣使,變成了現在的卑躬屈膝。
更何況,這一次兩個人要面對的不是講面子、顧名聲的秋霽白,而是脾氣不好,同樣的愛錢愛財的羅翰。
“兄弟!
你再合計合計,我們都出到一千個了,差不多了。
你總得給我們也留點兒利潤吧。
”
“抱歉了兩位!
我這也是請專家鑑定後,才定下來的價兒。
一千五百個和一千個差上了三分之一,我實在是接受不了。
昨天,也就在這個時候,天津的一位老哥兒給了一千一百個,我都沒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