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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
你這話什麼意思?”
聽出來何偉長有過河拆橋,不分給自己錢的意思,鄭庭茂追問道。
何偉長淡淡一笑,說道:“有因才有果,有投入才有產出。
你一分錢沒掏,就想著幹拿錢,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鄭庭茂騰地一下就站起來了,臉紅脖子粗地說道:“姓何的,你這是過河拆橋呀!
當初是你找到的我,出主意去坑秋霽白的。
要是沒有我的資訊,沒有我們鄭家的那隻箱子,你能賺的盆滿缽滿的?是,我是沒出什麼本錢,但我的資訊,我爺爺那份字據就是本錢。
”
說完了,鄭庭茂忽然冷笑了一下,緩緩坐下,冷聲說道:“何先生!
我知道你在北京古玩圈子裡有些朋友,但我也知道你在古玩行兒裡的口碑。
如果我豁出去了,把整件事情原原本本、稍加潤色的告訴你北京的同行,哼哼!
請問你還有臉再混古玩行兒嗎?”
“嘶……”何偉長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暗自忖道:“這小子有點兒心機呀!
遠不像看上去的那麼草包。
自己還真不能把他逼急了。
”
想到這裡,何偉長乾笑了一聲,說道:“鄭老弟!
你又何必這麼認真呢,我這個人還是講義氣的。
你放心,只要這兩隻琉璃鵝能賣出預期的價格,我肯定少不了那一份兒的。
肯定能讓你滿意。
”
聽了何偉長的承諾,鄭庭茂的臉色也有所緩和,點點頭,淡笑著說道:“何先生!
你義氣,我也不能不仗義。
我先前說的話永遠有效,只要我繼承了家族的產業,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幫助的。
到時候,我給你投資,在北京最好的地方開一家店,到時候你可就是老闆了。
”
“這話說得不假?”
何偉長眼睛冒著光,問道。
“當然!
”
鄭庭茂撇著嘴說道:“我絕對講信用。
”
“好!
就衝你的仗義和信用,等東西出手了,扣除本錢,我三你七。
”
何偉長拍著胸脯說道。
其實,何偉長這也是做了個表面文章。
他